当那最后一丝的金色在天边散去,清凉如水的月光也就登上了舞台。
梁雨生静静地趴在遮阳板前抬头看着远方的星空,它们依旧是那么遥远。
他一直很喜欢星空,它们的光芒仿佛在向梁雨生诉说着那些古老偶尔遥远的传说。
光年是光一年所前进的距离,而此时梁雨生所看到的那满天星光大多都来自几千甚至上万光年之外的地方。
换句话说,这满天繁星都是“光”花费成千上万年的时间所带来到地球的。
那么此时,这些星辰是否还存在呢?
如果存在,那么在那些遥远的星球上,是否也有人在这样望着地球所发出的光芒呢?
梁雨生就这么想出了神,他认为思考这些问题也是一种浪漫,一种探求未知事物的浪漫。
“女士们先生们,您所乘坐的航班即将抵达本次的目的地:华夏,魔都”
熟悉的z文再次在耳边响起,梁雨生颤抖了一下,仿佛刚从梦中醒来一般。
梁雨生望着地面,满天繁星仿佛又出现在他的眼中。
繁华都市的霓虹灯让人迷醉,让人分不清到底哪里是星空。
15个时的飞行时间让他疲惫不堪,但是总有一种名为喜悦的情感在刺激着他。
“我回来了”
“好想吃豆浆油条”
待到飞机平稳着陆,梁雨生升了个懒腰,向空乘们表达了感谢以后迫不及待地踏上了这一片他熟悉的土地。
家,是华夏人所尊崇的一个字。
这不仅仅代表着一间房屋,而且代表着华夏人的精神寄托。
团结友爱是家,勤劳勇敢是家,邻里和睦是家,阖家团圆也是家。
在经济发展如此迅速的今天,家这一个概念依旧牢牢地埋在华夏人的心里。
一片土地,一种习俗,一方山水,一种人情这些东西永远不可能舍弃。
就如同那句话一样:只有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有华夏人,只要有华夏人的地方就一定有唐人街。
无论是因为何种原因身处他国,华夏人依旧不能忘记这片养育他的土地,所以聚在一起建成了这么一个地方,那就是他们的家
梁雨生有些多愁善感,但也情有可原。
一个月的异国旅途对一个以前从未出过国的人来说还是有些漫长了。
拿了行李,梁雨生径直出了机场。
赵言那个胖子就在外面等着他呢。
看着那个靠在车门上,手举着牌子眼睛却四处打量着美女的猥琐身影,梁雨生不由得笑了出来。
这胖子明明是个富二代,却又跟那些整天花天酒地的富二代不同。
他一跟女孩子说话准脸红,纯粹的一个老实宅男。
“胖子!你看谁呢!看上了就去搭话呀,你这样一辈子都脱不了单的。”梁雨生出言打趣。
赵言像是被吓到了一般抖了一下,脸上的肉也跟着颤动:“我说是谁敢这么跟我说话,原来是你到了。有儿自远方来,不亦说乎。我就当你刚刚在放屁。”
梁雨生岂是吃亏的人:“子不教父之过,你骂我我的错。我也当你在放屁。”
两人默契地大笑起来,互相给了个拥抱。
分开后,赵言拍了拍梁雨生的肚子,又拍了拍自己的:“咦?这都快赶上我了!万恶的资本主义看起来很养人啊!”
梁雨生一把拍开赵言的手,道:“滚蛋!你穿个孕妇装上公交车人家都会给你让座,我这只是丰满了一点!跟你比不了。”
互损,是他们最习惯的沟通方式。
按赵言的话来说就是:“好兄弟就是用来占便宜的!说白了,我就想当梁雨生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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