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眼下就只有两条路,一条路就是把太子彻底打死,一条路就是等着太子缓过气来,把他李广利打死。
杜宇毕竟是书生,谋划谋划还可以,关键时刻还得是他这个将军的来决断。
“丞相,事不宜迟,立刻向长乐宫发动攻击。”李广利转过头,沉着脸对刘屈说:“太子谋反已明,陛下的诏书也写得明白,现在不动手立此大功,等卫风来了,只怕你我二人还要听他那个黄口小儿的摆布,功劳也
的。”
刘屈犹豫了一下,默默的点头:“那就听将军的。”
李广利重重的一点头,一撩大氅走到案几面前,挥手大声说道:“击鼓聚将!”
鼓声隆隆,刹时间在长安街头震响,井然有序的队伍顿时骚乱起来,传令兵们举着小旗,来往奔驰,一刻钟之后,门外响起了纷沓的脚步声,百官、诸将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迅速在堂下两边坐定。李广利直身而坐,扶着面前的案几,威严的咳嗽了一声:“诸位,长乐宫已经被团团围住,太子不识兵势,依仗着长乐宫负隅顽抗,不愿束手就缚,我等仁义已尽,君命难违,只得对长乐宫进行强攻了。诸位,可准备妥当了吗?”
下一片寂静,众人面面相觑,却没有象李广利期望的那样轰然应喏,场面一时有些奇怪。李广利沉下了脸,不快的扫视了一下众人,心里有一丝鄙夷,到底是没打过仗的,一点规矩也不懂,要是换了在阵前,现在就要杀两个人立立威才行。
“诸位这是何意?”广利沉声问道:“有话请讲当面,为何沉默不语?难道想违抗军令吗?”
“将军,属下等不敢违抗将军。”一个中年校尉站起身来,走到堂中对李广利施了一礼:“只是……只是属下来的时候,长乐宫出了点事情,请将军容禀。”
“长乐宫事?”李广利心中一喜,连忙说:“你快说,长乐宫出了什么事?”
“回将军。”那个校尉看了面露喜色的广利一眼,小心翼翼的说:“太子殿下派了很多人在宫墙上向外喊话,说是……说是太子是被诬陷的,他已经派人去向陛下解释,要不了几天,陛下的赦免诏书就会到,到时候大家就不用自相残杀,白白牺牲性命了。”
“胡说八道。”李广一听是这个,气得脸色煞白,这不是乱我军心吗,等几天就能天下太平,那还有谁愿意打仗?他愤怒的打断了那个校尉的话,戟指着他大声喝道:“你们是怎么带兵的,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他这就散我们的军心,松懈我们的斗志。他谋反的事实长安城里谁不知道,陛下的诏书也写得清清楚楚,哪里还有什么赦免诏书?传我军令,立刻开始进攻,迟不进者,斩!”
“将军——”那个校尉吃了一惊,还;解释,李广利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休要胡言乱语,立刻回各自的营中去,一个时辰后全部开始进攻,先破门者,重赏,敷衍了事的,以通敌论处,我认得你们,军令可认不得你们。”
“喏!”众人见李广利声色俱厉,知道他真动了火,不敢怠慢,一齐起身应喏,然后匆匆回营,准备进攻长乐宫。不过他们心里的疑问,并没有真正的散去,长乐宫里喊的话,极大的动摇了他们的信心,如果太子真能得到陛下的赦免,那们他们现在攻进长乐宫可就不是功劳,而是罪过了。李广利想什么,他们大致也能猜得出,可是他们没有必要跟着冒这个险。他们虽然没有商量,却不约而同的做好了决定,进攻是要进攻的,玩命可就不值得了,做做样子,骗骗这个师将军也可以了。
“丞相,这帮人恐怕信不得。”李广利虽然不是真正的名将,毕竟带过兵,手下这些人在想什么,他也能猜出一二,一看他们的神色,他就知道这些人不会真的出力,想要打破长乐宫,在乱军之中斩杀太子,只在另想办法。
刘屈心里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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