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东升西落,每天在重复着这一过程而不知疲倦,就像人生生死死万古不变一样。
“咚咚咚!”
在太阳刚刚小心翼翼地从山峰后探出头后,一队尚家侍卫就敲响了红姐酒楼的门。“你们还要干什么?”红姐双眼红肿,声音里透着刻骨铭心的仇恨。
“有张远和那个女孩的情报吗,没有的话,你应该知道。”侍卫长还是昨天的那个侍卫长,丝毫不在意红姐的感受。“我抓到他了,他现在就在我酒楼里的一个小房间里。”红姐咬着嘴唇,打开房门让开了进酒楼的道路。
“你不是在逗我吧,张远是傻子吗?会再回你这个酒楼。”侍卫长一脸怀疑地盯着红姐。
“他回来找春儿,我用春儿的尸体骗他进来的。你要是不信,你别进我酒楼,滚出去!”红姐破罐子破摔,作势就要关门。
“好好好,我进来,不过你要小心,要是再骗我”侍卫长做出了一个手比脖子的动作威胁红姐,带着一众侍卫进了酒店。“你前面带路。”侍卫长命令红姐。
红姐带着侍卫们左拐右拐,终于来到了存放春儿遗体的那个房间前面。“这里面就是张远了,被我捆在地上。”
红姐打开房门,露出了里面躺在地上的被裹尸布遮盖的两具身体,像是一男一女。
“这就是张远和那个叫阿蛮的姑娘吗?”侍卫长走上前去查看像是男的身体,裹尸布微微揭开,侍卫长所期望的张远的脸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把泛着冷意的利刃。
“噗!”侍卫长眼球凸起,不可思议地瞪着那柄刺穿他心脏的利刃,“噌!”利刃带出了侍卫长心脏内鲜红的血液,鲜血“嘀嗒嘀嗒”地滴在地上。
张远推开已经失去生命的侍卫长,眼神冰冷,嘴里念念有词,“春儿,你看着,这是我给你办得最诚挚的葬礼。阿蛮,杀!”
“哇!”侍卫的队伍突然发生了骚动,一个侍卫毫无预兆地被刺穿了头颅,鲜血混着喷涌而出,在侍卫中间造成了极大的恐慌。
张远手起刀落,刀刀见血,刀刀致命,群龙无首的侍卫们就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在酒楼里乱窜,毫无战意。不一会儿,这个酒楼的侍卫就都在倒在了张远和阿蛮的刀枪之下。
“张远,跑了一个!”阿蛮指着门外,有个侍卫已经跑出了酒楼,即将跑出他们的视线。张远看看手里的匕首,心里突然有一种特殊的感觉,他捕捉到了这个玄妙的感觉。
顺着这种感觉,就像是以前就得心应手似的,他手腕一翻,匕首就随着这一反转弹射出去,精准地命中了那个侍卫的头部,那个侍卫应声倒地。
“张远,你怎么会这一手的?”阿蛮吃惊地看着张远。张远用手掐着下巴,他细细地品味转动手腕的感觉,凭借着那一瞬间的回忆,和还未消失的灵感抓住了那种感觉。
“我明白了!”张远嘴角微微上扬,“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你明白什么了?”阿蛮丈二尼姑摸不着头脑。张远顺手拔出了一个侍卫的匕首,还是一样地动作,手腕一翻,那柄匕首就准确地飞了出去,画出了一个优美的抛物线,准确无误地落在了那个逃跑侍卫的尸体上,又进行了一次补刀。
“什么,你怎么学会的这一招?”阿蛮嘴张成一个一型,满脸都写着不敢置信。“真是神乎其技,你当初要是有这么一手,我不会答应尚家的人抓你的。”红姐从楼梯下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不,这是脑子里突然有的灵感,好像是,好像是之前对这个非常拿手一般,我只是顺着那种感觉,就能轻易地打中我想打中的目标。”
张远双眼盯着地面,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对,这应该就是我失忆前掌握的武功,没错。我再想想,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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