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欲再次起了作用,火光又一次没有击中尚东,“你再跑啊!”红衣人冷笑,准备再次对尚东发动攻击。
“他不是那么容易杀的,况且还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救兵。冥叔,我们走吧,李强要撑不住了!”南宫琦看火红人影并不能迅速了结尚东,而李强意识越来越微弱,四周侍卫又在不断聚集,估计马上就要到达这里了。
“再不走,想走就不容易了。”火红身影闻言不再攻击尚东,双指一搓,又是一片潮水一样的火焰,遮蔽了尚东的视线,等火焰散去的时候,南宫琦和李强以及红衣人都消失在了尚东的视野里。
“可恶,这究竟是何方高人,看来得去问问家主了。”尚东捂着被穿透的膝盖,艰难地站了起来。
不一会,一队人马便赶了过来,“通知所有的侍卫,严密封锁全城,”尚东咬着牙发布命令,“另外,派人通知老爷子,这里有我们要找的人,还有几个难对付的角色。另外,把这里打扫一下”
“是!”侍卫们七手八脚地忙活起来了。尚东扭头看了看倒在地上,满脸震惊与恐惧的玉林,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陷入了沉思。
夜幕降临,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侍卫们不得不拿着手电筒在大街上继续搜寻。而这时候,张远已经带着阿蛮东躲西藏,穿过层层封锁,回到了酒楼。
倒也不是张远想回去向红姐寻仇,是张远还挂念着春儿的安危,虽然红姐出卖了他们,但是春儿并没有出卖他们,反而冒着生命危险帮他们引开追兵。不确认一下她的安危的话,张远的良心还是过不去的。
“前面就是酒楼了,你先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看情况,安全的话我再通知你。”张远叮嘱阿蛮后,猫着身子,像只灵活的猴子一样从后面的窗户翻进了酒楼。与往常熙熙攘攘的状态不同,酒楼现在安静得有点瘆人,往常灯火摇曳的景象也没有出现,整个酒楼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小霓虹灯,微弱的灯光让张远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这个红姐搞什么鬼,跟我玩空城计吗?”张远一边小心地迈着步伐,一边仔细地听着周边的细小声音,可是这里依然什么反应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张远终于在这个酒楼里听到了细微的声音,张远寻着声音走过去,细听居然是一个女子的哭声,张远心中咯噔了一下,但是依然向声音的来源走了过去。
“呜呜呜春儿,你说,你怎么那么傻,怎么就什么也不和我说,怎么就那么胆大地去引开人,你看看,你让我怎么办啊?”
张远突然停下了脚步,满脸写着不可置信,他发现他有点走不动道,内心中似乎有一块特别的痛,缓缓走向红姐,悄无声息地走进春儿的灵堂,春儿的灵堂是临时布置的,甚至称不上是个堂,只不过是春儿的遗体和春儿脚边的一张照片,和幽幽燃烧着的两根白色蜡烛。
“春儿,春儿,我,我对不起你啊”红姐痛苦地把脸深深埋在自己的双掌之中,小声地抽噎着。
“春儿是怎么没的?”张远冷冷的声音在红姐身后突然响起。
“谁?啊,张远你怎么还啊!”红姐转过身子就被张远一只手钳住脖子,举在半空中。“不,你别,你听我说,”红姐在空中痛苦地挣扎着,“春儿,春儿不是我害死的。”
“我不想听废话,你最好干净地把话说完。”张远丝毫不留情面,也丝毫不怜香惜玉。
“明明也怪你们!春儿是被当做阿蛮误杀的,尚东以为春儿是阿蛮的,以为她是会武功的,于是,于是把向她扔出了一枚飞镖,正,正中心脏。”红姐声音弱了下来,话到伤心处,又开始抽噎起来。
“那咱们之间的帐是不是也该算算,说,你为什么出卖我们,如果不是你,尚家的人怎么会发现我们,而春儿!”张远捏紧了手掌,压迫得红姐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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