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还唤颜乐吧。月 是月照花林皆似霰的月?”穆凌绎轻轻念出一句诗句,然后抬头看着她,看她夹着她自己碗中那些他夹的菜吃了起来,嘴角不经意扬起一抹浅笑,不易察觉。
颜乐虽然没有听过这句诗句,但是意思与她理解的应该不会差,他指的是月亮的月吧。颜乐轻轻一笑,摇头回答他不是,然后用手指的指腹在茶杯里沾取了点茶水,在光滑的红木桌上一笔一划的写下一个“乐”字。
颜乐写着,眼角着浮现浅浅的笑意。她写完朝穆凌绎望去,解释道:“乐声飘扬觅知音的乐。这是我自己取的。”小时候教写字,师傅给每个人发了一个木牌子,写下自己名字,然后挂在自己的身上,她想不起来自己叫什么,然后就从书上找了这俩字写下,当时只是觉得这两个字好看,后来被叫惯,觉得很是好听。
穆凌绎看着颜乐单纯的笑颜,不自然的别过眼神,他开始不解自己为什么在看到颜乐那样率真的模样时会突然的心悸,突然的不自在。穆凌绎脑里浮想着她期待的表情,低头轻轻的说了声好听。
颜乐对穆凌绎的态度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变了,他们的相处变得轻松,关系也变得亲近。
“那我得叫你一声师兄吧,叫穆师兄还是凌绎师兄。”颜乐说得有些古灵精怪,让穆凌绎有些忍俊不禁。颜乐想起那天在屋顶上,看着他被包围,然后镇定自若的拿出令牌,再振振的严声说出自己的名字,他的气质真是令人叹服。
穆凌绎对她俏皮的询问与语气很是感兴趣,微挑眉,看着颜乐,语气不再那么冰冷道:“不如你都唤声来听听。”颜乐没有回答穆凌绎,浅笑着低下头去继续吃菜。
颜乐突然想到,他是朝廷的大官,那全国地图应该可以接触得到,那训练地的悬崖山那样高,应该很容易辨认吧。
“你可有什么地图,山脉线图之类,我可以帮找出基地所在。”颜乐询问。
“待会你便知道了。”
穆凌绎带着颜乐往去抗暝司的路走着。刚才还语气轻松的颜乐突然闷闷不乐了起来,穆凌绎有些疑惑她怎么了。
“你们还解救我这样的人吗?”颜乐突然抬头对穆凌绎认真的说。没想到那样快就要回基地了,这次要将同伴救出来。
穆凌绎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说,看着颜乐仰着头问自己,目光很是锐利坚定。
穆凌绎不喜轻易承诺于他人,于颜乐,他很清楚这并不是拯救只是利用。她手还未沾血,最终可以放她一马,但其他人恐怕不行。
杀手组织培养杀手,都会选择孤儿,这样的孩子从小洗脑,练习狠辣的武功,到长大了就是组织的死士,根本就难以保持自我;执行任务出了偏差,以后效忠不了组织都会自杀,昨夜那个自杀的黑衣人就是证明。
颜乐可以是个例外,但是这样的例外不会多。
穆凌绎也不想在此时打击颜乐,他抬起手拍了拍颜乐的肩膀以表安慰,但颜乐却将意会做他愿意帮忙。
抗暝司位于京城的城北方向,虽也是官差办案的府邸,但与一般衙门不同,普通百姓不能入内,更无法去报案。就连最高统领穆凌绎带着外人入内,也需要登记身份及进出的时辰。
只是当抗暝司的司警看着他们的冰山大人并肩与一个女子走进府门时,他们呆得连向统领大人行礼问安都忘记了。
颜乐不知这其中缘由,所以将他们的目光当成了审问,毕竟这是他们官家办差的地方,一般人也不会来,想起自己的身份,颜乐不觉有点心虚,肩膀都僵硬了。
守着府门的司警惊讶得忘按规矩拿出登记录来登记,穆凌绎只能亲自拿出登记录,提笔帮颜乐写上了入司时间c姓名与随行人的。
穆凌绎将颜乐带到了自己个人的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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