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扔远开那个鬼玩意,但老士官已经无法再说出一个字,他捂住喉咙,艰涩地呼吸着,一丝丝空气也吸不进,他抽搐着横倒雪地,在意识消失前,黄色的烟雾弥漫了他的视野。
“正中目标!”加西亚回道,“当步战车开火后,打光你带的常规手雷!”拉米雷斯呼叫着,加西亚的弹药手一枚接一枚码整齐破片手雷。
彼特观察着乱作马蜂窝的运输车队,暗道算是没白捱了半天冻。沙/林毒气弹,西蒙那家伙从哪儿搞来的?这玩意恐怕是非卖品中的禁品吧。“烟雾弹!”彼特索性直接喊道,步枪下挂的榴弹发射器齐齐喷出六枚烟雾弹,浓郁白烟笼罩着山丘下,哀嚎呕吐声不绝于耳,彼特望了一眼远方渐起的黑点,心道,靠你们俩了。
倒不是说钢铁城生产不出22倍的高精度瞄具,而是无法在如此小的瞄具上再附挂红外透视功能件,失去了战前统一协调的世界工厂,缺失了德国的蔡司镜片,东海岸的尖端集成电路件,使得钢铁牌狙击镜多了一个蓄电池组,每个配备了红外夜视组的钢铁士兵都得增加好几斤负重。
西蒙清楚在数公里外的烟雾内标记出红色敌方光点,他深吸了一口气极冷空气,降下微微躁动不安的内心,随即,他架高了两脚架,调试好参数,随后,他开枪了,红灯熄灭。轮到你,我的老朋友。
冬天一般对光头不怎么友好,因为人类进化出头发不单是为了审美需要,实际上发丝便是人类最好的抵御寒冬的工具之一,要是干掉了十万毛发,凉风吹过,头皮发麻大概是常规操作。但光头巨汉最不在乎的往往就是外貌问题,尤其是他手上端了一挺2重机枪,就更不有人介意英俊丑陋这种低层次问题。
“老乔开始怀念起几年前了。”乔纳森扒下熊怪皮衣,一阵雪雾翻飞,巨汉赫然矗立。胸膛肌肉块块纹起,点点汗珠凝结成颗颗钻石,倘若卸去环绕满的弹链,那的确看得见令战前女孩子倾倒的宝石,重逾60千克的重机枪在巨汉手中轻若无物,他咧开嘴笑了笑。
“嗵嗵嗵!”车队前方袭来的火舌掀起的死亡飓风扫荡着车队前方,本该迅速投入战斗依托车辆构筑防线的十字军士兵,却因突然袭来的沙/林毒气弹乱作一团,即便毒气浓度达不到瞬间致死,但也足够令这些粗心大意的十字军疯子致伤致残,更何况加西亚不偏不倚打入了运兵卡车的车斗!一时间,竟是只有乔纳森逐步挺进的暴虐吼声,而无一丝十字军反击!
“见鬼了!伏击!后面的人呢?都死绝了不成!”步战车指挥官透过车长潜望镜环视一片狼藉的运输车队,尽管没有任何大规模炮击的前奏,但仓皇失去斗志的士兵只能令原本混乱的车队变得更不听指挥,偏偏他又没法现身振作士气,子敲击在步战车外板,撞得叮咚作响,指挥官当即叫道:“前进!前进!冲破封锁线,干掉那挺机枪!”
履带式步战车沉重裹挟着泥雪朝那个不知死活的机枪射手开去,链式机炮开火的刹那直接压灭了机枪,却像一个倒霉透顶的信号,山丘猛然爆发出密如炒豆的枪声,车队接二连三爆炸开,指挥官气急败坏却又分辨不出敌方究竟派出了多少袭击兵力。扯过车内通话器,唯恐对方听不清楚,喊道:“所有能动的车辆,立刻冲出山丘视线,放弃那些动弹不了的废物!”
“第一阶段完成。”西蒙冷酷地收割了烟雾内所有没头老鼠窜来窜去的十字军士兵,运输车队正不顾一切向山丘外行去,正中他的下怀。
“收到。”彼特说道,他将步枪交给了马尔科,维持着火力密度,随后拍拍拉米雷斯,黄金眼单膝跪好,取出冰雪下埋藏多时的rpg7火箭筒,典型的又一个战斗了一百年的曾祖父辈武器,与老干妈极为般配。强行破障的步战车触发了山丘口的反坦克地雷,剧烈的爆炸虽说没能彻底令步战车失去作战能力,但内部震荡也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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