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颈部以下的身体都动弹不能,打杨棠后脑的手更是堪堪停在了距离杨棠脑袋不足十公分的地方。
同一时间,弹出了筹码的杨棠霍然起身,骈指成刀,一个半转身,直接将眼镜男打他后脑那手齐肘斩断。
“啊!!”
眼镜男惨叫声起,鲜血四溅,惹得周遭赌客纷纷侧目,其中或有惊恐逃走者,也有坐在位子上没动、停掉赌局、打算施施然看热闹者。不过在场几乎九成九的人都觉得杨棠不会有好下场,甚至于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可是,令所有人错愕的是,杨棠砍断了眼镜男的胳膊后,跟个没事人似的,重又坐回到位子上,看向同桌带着幸灾乐祸表情的赌术顾问们,用跟眼镜男还没来之前一样的口吻,淡淡道:“都看我干嘛?继续啊,眯缝眼,该你说话了。”
杨棠平静从容的神态不止令同桌的赌术顾问们骇然,也令周围看热闹的赌客惊愕不已!
“那、那个家伙什么人呐?”
“不不、不知道……”
“看上去,他似乎不像是第一次砍人的样子!”
“岂止是不像,我估计他杀过人,而且至少是两个以上,所以断人胳膊腿儿这种事在他看来也就是家常便饭了。”
“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啊!”
事实上,以杨棠的实力可以更夸张,一巴掌将眼镜男拍成肉沫都行,但那样的话,他怕把周围的人全吓傻了,影响不好,所以才换了比较温和的手段稍稍惩戒了一下眼镜男(蛤?温和的手段就是断手?)。
终于,以木然的心情又陪杨棠赌完了一把梭哈,几个赌术顾问的心态几乎快崩掉了。好在这个时候,金沙总经理总算是千呼万唤始出来,他一现身便宣布,今晚贵宾厅的各台赌局到此为止,未完赌局当即封台,众赌客可以明天请早,继续来赌。
除了杨棠,贵宾厅里的赌客只有小部份是生客,剩下的几乎都是金沙的回头客,所以他们很清楚散场之后金沙方面会干什么,于是各人都怜悯地望向杨棠,替他默哀三秒钟,然后各找各伴,嗨皮去了。
几分钟后,贵宾厅里只剩下杨棠一个赌客,其余全都是金沙自己人。
金沙的总经理姓满,他一步一摇地来到杨棠所在的赌桌旁,慢条斯理地坐到杨棠对座,漠然道:“你放心,现在这厅里的监控探头都关了,咱们可以好好谈一谈。”
话落的同时,杨棠已收到红后提醒,贵宾厅这里所有摄像头的确都已经关闭了,而且控制权落在了红后手里,也就是说,杨棠没下令重开摄像头,闭路摄像就不会工作。于是他也一派轻松地冲满总哂道:“谈什么?谈我赢钱赢多了,还是说我伤人要坐牢啊?”
满总闻言微微一怔,旋即道:“两者都有……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自愿放弃所有筹码,乖乖走人,我们金沙也就不追究你砍断我助理胳膊这事儿了;二是我们马上报警,刚才你重伤我助理的视频已经被刻成光碟了,相信证据很充分,那样的话,你在牢里至少得待个十年八年的,你愿意吗?”
杨棠哂笑道:“你们金沙不追究我砍伤人的事儿,你助理自己追究,我一样会官司缠身,所以你的第一条是屁话;至于你说证据充分我会坐牢,那也要等法院判了再说,我现在有十多亿筹码,难道不能把官司拖个十年八年吗?”
“哈哈哈哈哈……”满总闻言蓦然大笑起来,“年轻人,你太天真,是,你是有这么多筹码,即使拿出去,在娱乐场外面卖,也能卖十亿,但问题是,你带得走这些筹码吗?当然,我们金沙是很讲信用的,轻易不会坏了赌.场规矩,这些筹码留在我们场子里,我们是一定会兑付相应的现金给你……”顿了顿,他接着道:“不过要等十年八年之后了,咩哈哈哈哈……”
杨棠跟着大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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