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无法攀至上层,更遑论那巅峰之上的风景了!”
寇、徐两人面色一连数变,垂头丧气中,突然抓住了一闪而逝的灵光,道:“请纪公子指点。您找我们两个来,又说了这么多,必然有所计较。”
纪宁点了点头,取出一本玄金丝线支撑的奇书放在桌上,道:“此乃天下四大奇书之一的长生诀,合阴阳,衍五行,夺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机!
若能明悟此书的奥秘,脱胎换骨只是寻常中事,便是进军无上天道,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可惜,这《长生诀》只能由从未修炼过武功的人来练才行,而且修炼的人必须资质绝道:“小陵,你说咱们真能练成这长生诀嘛?”
徐子陵静静的坐着,恍若未闻。
又过了一会儿,寇仲将手中的《长生诀》一扔,走到徐子陵身旁,一屁股坐下,也不再说话。
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过了好一阵子,寇仲咬了咬牙,站起来拿过长生诀,再次翻看了起来。
之后的数天,两人除了吃饭睡觉外,就各依图像打坐练功,只是不仅没能练出什么名堂,反而气色虚浮,性情大反常态,连最爱说话的寇仲亦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两人一门心思的钻研长生诀,寇仲练的是一幅似在走路的图像,经脉穴位都以红点虚线标示,似是起始的粗黑箭头,对正头顶天灵穴。
至于自此以下的箭头却分作红橙黄绿青蓝紫七色,每色箭头看来都像说出一套完全不同的功法,不但路径有异,选取的穴脉亦大不相同。
其中很多穴脉根本是纪宁没有提过的,又或提及时指明与练功无关的。
徐子陵练得则是一幅仰卧的图像,起始的粗黑箭头指的却是右足涌泉穴,七色箭头的最后归结却是左足涌泉穴,不像寇仲的那副图一样,要重归头顶天灵穴。
两幅图的行气方式刚好相反,复杂处则不相伯仲。
晚上,忽地雷雨交加,两人哪睡得着,都起来练功。
寇仲如常漫步院中,徐子陵则索性躺在地上,各自修功练法。意念自然而然随着早已记得滚爪烂熟的指示经穴过脉,有时练红色箭头,有时练别的颜色,虽似没有特别的功效,但均坚持不懈。
到后来,寇仲突然醒觉般依图像行走的姿势闭目在院子里行来走去,而徐子陵则要躺下来才感适意,一动一静,各异其趣。
雷音轰鸣,万念俱灭。
不一会儿,两人都物我两忘,进入似睡非睡、将醒未醒的奇异境界。
奇妙的事来了。
徐子陵脚心发热,像火般灼痛,接着火热上窜,千丝万缕地涌进各大小脉穴,那种感觉,难受得差点让他想自尽,犹幸冰凉的雨水穿窗而入,打在了脸上,稍灭痛苦。
徐子陵福至心灵,既不理会身体的痛楚,也不理会在体内乱闯乱窜的真气,静心去虑,只守于一。
寇仲则是另一番光景,一股奇寒无比的真气,贯顶而入,接着流入各大小脉穴,冻得他差点僵毙,不由自主地奔跑起来,使气血仍能保持畅顺。
两人就是这么硬撑了两个时辰,到天明时,寇仲终支持不住,软倒地上,就在此要命的时刻,全身经脉似乎全都爆炸开来,接着昏迷了过去,人事不知。
徐子陵则发觉体内差点把他活活灼死的热气潮水般迅速减退,一时漫无着落,亦失去了知觉。
到了正午时分,寇仲首先醒了过来,只觉体内凉浸浸的,一点不怕火毒的太阳,舒服至极。
他仍弄不清楚是甚么一回事,想起昨晚的情况都犹有余悸,茫然坐了起来。
一看之下,只见整个天地清晰了很多,不但色彩丰富了,很多平时忽略了的细微情况,亦一一有感于心,至乎平时忽略了的风声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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