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招待所外面,不断失败越挫越勇的那个傻子又带着人马出现了,将喝醉的权英权雄胖揍了一顿,翻进招待所掳走了睡得像猪的洛百万和洛海,消失在夜色里。
师部办公室里,今天陪洛百万下基层去义诊的医生之一正在对柳师长和杨征汇报,“柳师长,杨团长,经过我的观察,洛百万同志确实会医术,不过水平一般!”
柳师长和杨征莫名松了一口气,对视一眼,次调查的结果显示洛百万不是个村长吗,怎么会医术呢?
庆安村,天刚蒙蒙亮,一群穿着便服的男人冲进村子里抓人,跟巡逻的民兵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最后当然是民兵输了,哪里有什么奇迹。
二三十个妇女被带走,一路的哭喊声惊醒了整个村子。
村子里人人自危,惶惶不安。
七叔公在村口的大槐树下急得团团转,洛宁不在家,大侄子不在家,洛海也不在家,就剩下他和王铁军主持局面。
民兵在村医那里治疗,王铁军把作坊的保安调出来临时保护村子,让他安心了不少。
王铁军调查之后把结果汇总到七叔公那里,“七叔公,被抓走的全是高雅来村子里时殴打她的妇女。”
“这是来报复了!”七叔公拄着拐杖的手微微颤抖,心有点慌。
“七叔公,这事情太大了,还是报警吧!”王铁军斩钉截铁的说道,只有经公她们才能回来。
“报警,必须报警!”七叔公颤抖着点头,这辈子都没经历过这么大场面,他有点承受不住。
王铁军带了两个保安赶往镇,亲自去报警。
其他的保安留下来维持村子里的秩序,越是这个时候越是容易出事,村子里不能再乱了。
村口的人都散了,简银背着背篼从酸枣树后闪了下来。
在村口玩耍的狗,突然四下逃窜。
简银眼睛冒火,冷哼一声山去了。
不大一会儿,打满了猪草背到老谢家,看到谢老太坐在门口纳鞋底子,笑盈盈的走去,“婶子,忙呢!”
谢老太连头都没抬,闻到那股子臭味儿就知道是谁。
简银毫不气馁,走到谢老太面前蹲下去,“婶子,你看我这年纪也不小了,张海霞下个月跟二哥结婚,把我和长安的也一起办了吧!”
谢老太不耐烦的抬头看了简银一眼,“不是我说你,你自己闻不到身的味儿吗?等你治好了再说吧!”
“村医已经给我换药了,我的小毛病很快就会治好!”简银按下把谢老太暴打一顿的冲动,顶着一脸谄媚的笑容起身,背着背篼往回走,“婶子,那我就回去准备着,下个月嫁过来啊!”
“你次也是这么说的!”谢老太一下把简银的老底掀了过来,冷哼一声。
“等你治好再提结婚的事情,猪草送到屋里去吧!”
这个该死的老虔婆,等她嫁过来磋磨不死她。
简银忍气吞声的将猪草送到老谢家,又山去割新的。
她抓起野芹菜,镰刀轻轻一用力,像割掉谢老太的脑袋似的。
下一刀又收获了洛宁的脑袋,江狗蛋,王来娣,小崽子所有的脑袋都到了她的背篼里
刚刚吃过早饭,给谢长安挂液体的洛宁,脖子突然有点凉,她揉着脖子钻出了空间,便听到一个震惊的消息。
马大琴抓着一个家属眉飞色舞的比划,“你听说了没有啊,明家那个义子左云寒把高雅和田潇潇都睡了”
当她察觉到什么不对,转头看过来,发现洛宁,丢下家属风一样跑了,“妖怪啊,没有圆房的妖怪啊!”
家属紧随其后,深怕被洛宁抓到山洞里煮来吃了。
靠!洛宁翻翻白眼,高兴得原地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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