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马当先,挺着胸脯站在黄晓月跟前。
“你刚才不在,怎么知道不是你姐泼的。再说,你是黄晓月的妹妹吧?谁说话不向着自家人呢,大家说,妹妹给姐姐当证人,能作数么?”
“不能。”
“不能。”
“当然不能。”
人群里好几个好事的附和道。
白玉媛眼中闪过暗芒,就算黄晓月有帮手,又怎么样,还不是被她算计了。
“这件事”江大海眸色深沉,正要开口,就感觉袖子被揪了两下。
他扭头看过去,黄晓月冲他摇摇头。
丫头的话是金口玉言,他只好鸣金闭嘴。
“她做证人不作数?我不需要证人,就可以证明水不是我泼过的。”
黄晓月声音清澈干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让人信服的力量。
她指着白玉媛身后,“大家看看,这位女同志身后,没有一道一道像线一样的水渍,水是直接在她脚下成了一滩水。”
“是啊,真的是一滩。”
“水,不是一滩,还能是什么?”
围观群众指着白玉媛脚下,议论纷纷。
黄晓月故作神秘,让黄晓草到了盆凉水。
她双手撑在盆边上,唇角上翘,邪魅的笑着,扫视众人,“事实的真相就在下面。”
说时迟那时快,黄晓月端起脸盆冲白玉媛就泼了过去。
她势大力沉,脸盆里的水尽数泼到了白玉媛身上。冰冷的水沿着白玉媛的头,浸湿了她全身。
白玉媛脸上的粉底被水淋湿,斑驳一片,艳粉色的唇膏也丢东少西,更加狼狈的是她的衣服。
今个念着要唱这出大戏,白玉媛没穿白裙子,怕一浇水,春光乍泄。可酷爱白色的她,还是穿了件白衬衣。
此刻,白色衬衣遇水变得有些微透,隔着衬衣,她粉色背心若隐若现。
“你!你个!”贱人,白玉媛看了看江大海,忍着心里泼天的怒气,把后两个字咽了回去。
白玉媛羞愤不已,可是江大海在这里,她有自己的目的。
这戏既然已经开锣,她就必须唱下去,她还要搏一搏江大海的心。
她双手护在胸前,遮住隐隐风光,“你都泼了我一盆水,怎么还要泼一盆?都是革命同志,有什么说话就行,为什么要动手呢?
呜呜呜”
白玉媛凝望着江大海,蓄满水的眸子像一汪深泉,楚楚可怜得说道,“大海同志,你的衣服能借我用用么?”
江大海穿了件浅蓝色衬衣,颜色清冷,显得有种淡淡的疏离感。他胳膊上挂着一件藏青色大衣。
白玉媛眼巴巴看着的就是这件衣服。
江大海眸子微动,扫了一眼白玉媛,冷冷没有说话。
刘庆云见这情况,眼珠子轱辘轱辘打了几个转。
晓月同志在这儿,老大的衣服肯定不能给白玉媛。
这白玉媛好赖是白家人,搞得太尴尬也不好。
刘庆云伸手解自己外套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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