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起一生,非常复杂。为了富贵,不恤妻母;但他在魏国时,则又向魏侯进忠言云:“一个国家的长治久安,在君王立德,不在山川险固。”
他领军为将,能与士卒最下者同衣食。卧不设席,行不骑乘。亲自带着粮食,与士卒同甘共苦。
有一个士卒患了脓疮,吴起竟亲自用口将其脓疮吸了出来。这个士兵的母亲听说此事后,不由号啼痛哭。
有人对她说:“你的儿子不过是一个下等士兵,将军能亲自替您的儿子吸吮脓疮,是他的荣幸,你干嘛要哭呢?”
这位母亲回答说:“往年孩子的父亲患了脓疮,吴将军亲口为他将脓疮吸出来,他的父亲为报将军恩德,战死在了疆场。今天吴将军又为我的儿子吸脓疮,我的儿子肯定又要死在战场了。我孤身一人,将来依靠谁呢?我是为了这个原因才痛哭啊!”
吴起因为能善待士卒,很得军心,所以他率领的军队,战能力非常之强,常打胜仗。
但也是这个吴起,在鲁国时杀妻求将;在楚国时,又以刻暴少恩而致灭亡。以才能而得富贵功名,以不善而致败死。因果各有其当,毫厘无爽!
看到这里,李响也不由感慨吴起性格之复杂,不禁怀疑吴起这人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
看来真正的答案或许只有进入吴起妻子的古墓之才能够探知一二了。
将手机装回口袋,李响盘腿坐在床,正准备开始打坐修炼的时候,一个人走进了卧铺车厢并径直向他走了过来。
“年轻人,你好。”男人的声音在李响的身边响起。
李响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大伯,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出现在李响眼前的是一个看去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身深色的休闲衣裤,单从面相看,属于那种磊落坦荡的人。
“你是一位风水师吧?”男人问道。
李响先是一怔,随后神识一扫,反应了过来,感情是遇到同行了。不过这个男人的修为境界有点低,观灵前期。
“我叫李响,敢问大师贵姓?”李响自报姓名,从床站了起来。
男人脸露出少许惊讶之色,随后变成喜色:“原来是李大师,久仰大名,今日有缘在火车一见,实乃幸事,我叫朱林。”朱林说话的同时对李响行了一个风水礼。
“李大师这是要去成都?”朱林接着问。
李响摇摇头:“我是去西藏,只是在成都转车。”
“这样啊。”朱林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李大师,能不能麻烦你在成都停留一天?”
“停留一天?”李响不解地看向朱林,不过很快明白过来,“朱大师是想让我帮什么忙吗?”
说实话,对于面前这个一脸真诚的朱大师,李响还是有少许的警惕之心的。毕竟突然莫名其妙的冒出这么一个人来,而且好像还认识自己,一来想请自己帮忙,谁知道有没有套路什么的。
从古至今,行走江湖,还是那句老话,防人之心不可无。
“李大师,其实在候车厅的时候我看见了你,只是不太敢肯定,因为我只是在去年的华夏风水交流会远远的看见过你一眼。”
听见这话,李响显得有些意外:“朱大师也参加了次的风水交流会?”
“是的,所以对李大师当时的表现如今也是记忆犹新,因而今天才冒昧前来打扰,希望李大师能帮个忙。”
朱林说着,从身的口袋里取出一个黄布小袋,然后将其递到李响面前。
李响并没有伸手去接,不解道:“朱大师,这是”
“这是我朱家祖传的一件宝物,名为定神珠,我想将它为报酬,请李大师帮我破解一个风水局。”朱林解释道。
李响摆手道:“既然是家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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