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目的恐怕是想玩死陈晖,让他一败涂地。
陈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但是这种事情,对陈晖来说,当真是束手无策,所以只能将求助的目光看向李响:“李大师,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李响摸了摸下巴,脸的表情依旧淡定:“对方既然开始动手了,不会停下来。既然想要至我们于死地,我会让他们后悔今日的所所为。”
李响的话刚说完,忽然感觉肚子一痛,再看陈晖,已经痛哼出声满头大汗,拉开车门向着外面的草丛跑了过去。
晋城,某个私人别墅之。
一间被装修成道观道房的房间之,一张红木祭桌铺着黄布,香炉之高香已经点燃,黄表、狼毫笔与八卦镜等风水用具放在一边。
最为显眼的是祭桌的八个黄色小纸人,仔细看去,会发现八个小纸人的肚子都插着一根银针,其六个小纸人已经倒在了祭桌。
穿着一身不伦不类道袍的任大师站在祭桌前,双目紧紧地盯着祭桌站立的两个小纸人,面色专注。
任大师这是在做什么呢?
没错,正是在施展一种特殊的秘术——扎小人!
这种秘术严格意义来说起源于一种巫术,后经过道教的改良,化繁为简并增加了其威力。
施展这种秘术,先决条件是要让纸人与受体产生某种联系,这种联系可以称之为媒介,可以是生成八字,也可以是贴身衣服或者毛发等。
李响等人之所以会招,是因为在休息站点吃下的食物,食物里面含有施术者放入的“媒介”。
这种“媒介”无色无味,也无毒,算是御灵期的风水师也发现不了。
“媒介”将目标与纸人联系了起来,施术者在纸人身所做的事情便会转化为对目标的伤害。
这种扎小人的秘术能够远程攻击,伤人或者是杀人于千里之外,端的是又狠毒又厉害。
房间房门被敲响,一个体态微胖圆脸小眼的年男人走了进来。此人正是之前在龙南县那个三十岁男子的父亲,薛兴。
“任大师,事情怎么样了?”薛兴语气恭敬地询问道。
任大师依旧双目盯着祭桌站立的纸人,面色凝重起来,看都没看薛兴一眼。
在任大师的预料,原本应该再倒下一个纸人才对,但是两个纸人依旧好端端地站立着。任大师知道,对方的风水师恐怕已经看穿了自己的秘术并且已经出手了。
半响之后,任大师缓缓的转过脑袋,用一种让人胆寒的目光看向薛兴,冷酷道:“薛先生,今天,死人是必不可免的。”
薛兴活了这么大半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什么大人物没见过,但却在一个老头的目光下连退两步,附和强笑道:“一切任凭大师决策。”
与任大师料想的一样,李响已经看穿了他所施展的秘术并且已经出手。
不过是扎小人秘术而已。
要知道,自己脑海的天灵尺内,对于扎小人可是有着相当详尽的记载,包括施展秘术与破解之法。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任大师施展的扎小人秘术,对李响来说,无异于班门弄斧。
对方既然使用了如此狠毒的秘术,李响所要做的当然是毫不犹豫毫不留情地反击回去。
体内灵力运转,很轻松地消除了对方施加在自己身的痛楚,等陈晖从草丛拉完肚子出来,李响将一张符箓折成一个符包递到他面前:“陈先生,将这个符包贴身装好,可保你无事。另外,将这六张符箓贴在三名退伍军人和三名司机的肚子,然后你在车里静静的等着。”
陈晖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明白李响递过来的符箓绝对是救命的东西,连忙双手接过来,然后按照李响的要求去给其他人贴符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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