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这里竟然有人居住,难道是此地主人?宗门记载,古时的确有剑仙曾经在剑秀山隐居,不过那都是几百前的事情了,难道剑仙还有传人?”
想着这些,张白昼向竹林走去,却见这些竹子已经有些年头了。
当年帝京之变,张家满门死绝,这么大的消息是瞒不住的。张白昼听闻这个消息之后,就要下山拼命,不过被他的师父拦下,然后将他关在后山,让他在后山好好想一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那座后山就有一片好大的竹林,供弟子练剑之用。张白昼在后山待了足足三年,所以张白昼对竹子了解颇多。
嫩竹子,受光照时间短,竹皮翠绿,竹身无光泽,竹节毛涩,节纹粗。尤其是幼竹,还可以在竹根处找到蜕落的竹箬。老竹子,光照时间长,竹皮青里泛黄,甚至透红,竹身光亮,节纹细。另外,从竹叶的颜色上也可以识别竹子的老嫩。嫩竹的竹叶,翠绿欲滴。而老竹子的叶呈暗绿色,甚至带有枯黄。
张白昼心想:“看来是有人种下的竹子,而不是天然生长的。既然此地有主人,还是知会主人一声为好。”
张白昼被师父关在后山三年,磨去了冲动的性子,接下来的几年刻苦练剑,小小年纪就已经有先天境修为,不说在蜀山剑派,便是放在各宗之中,纵然比不上李太一这等天纵奇才,也是一等一的好苗子,甚至在许多弱宗之中,已经是有望宗主大位,实是不可小觑。
张白昼的师父正是蜀山剑派的掌门,见到弟子终于不再暴躁性燥,便同意他下山行走。张白昼离开蜀山之后,北而南,又从东至西,几乎踏遍了大半个中原,去了许多地方,见了很多人情世故,也结交了许多朋友。最终在某个朋友的透露下,他得知了自己姐姐的葬身之所,这才往剑秀山来。
便在这时,听得有琴声响起,飘飘渺渺。有风自起,竹林迎风摇曳,雅致天然。
张白昼毕竟是出自书香世家,自小耳濡目染之下,对于这些也算略知一二,只觉得这人造诣不俗。忽然之间,只听一个苍老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小子,你是何人?”
张白昼一惊,向后跃开,却见竹楼的二楼走廊上站着一个老头,腰间斜插着一杆长烟,正上下打量着自己。
张白昼行走江湖数年,该有的礼数还是不会少,抱拳道:“晚辈蜀山剑派张白昼见过前辈。”
“张白昼?”老人对于“蜀山剑派”的名头不甚在意,不过对于“张白昼”这个名字却是有些惊异,“张白圭、张白月是你什么人?”
张白昼微微低头,轻声道:“是晚辈的堂兄、堂姐。”
老人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你是来祭拜堂姐的。”
“正是。”张白昼道,“还请前辈行个方便。”
老人沉吟道:“按照道理来说,老朽不该阻拦,只是剑秀山乃是我家主人所有,若是贸然放人入内,只怕于规矩不合。”
张白昼问道:“敢问前辈口中‘主人’是何人?”
老人道:“我家老主人曾经定下规矩,不许泄露他的身份,老主人仙去之后,主人继承老主人衣钵,也未改动这条规矩,所以老朽不便见告。”
张白昼虽然脾气改了许多,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骨子里还是性烈如火,沉声道:“真是好大的规矩。”
老人也不恼怒,只是抬手遥遥点划了他一下,“小子好大的口气,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非是老朽夸口,我家老主人定下的规矩,天下之大,还没有几人敢不当回事的,敢来此地说三道四的更是不见半个。也就是你不知我家老主人、主人的名号,这才敢口出狂言。”
张白昼道:“前辈说我的口气大,我却觉得前辈的口气已经大到天上去了。你说你家主人如此大的能耐,却又不肯见告名号,我如何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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