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印章微臣已鉴定、乃是真的。”
纪择天声音公式化:
“至于五殿下的解释之言,还请拿出证据。”
证据
沧澜岐神色微沉,他哪来的证据。
仅是这一枚印章,便如同一枚铁钉,将这一切硬生生的钉住!
解释的话哽在喉咙,那般无力。
究竟是谁、潜入他的宫殿
数双目光齐齐落在他的身上,或是怀疑、或是认定、或是静看,就连皇上的目光、也渐渐变的冷冽
“父皇!”
沧澜岐抬头、目光坚定:
“儿臣胆敢以性命起誓,法会一事、与儿臣毫无干系,若有谎言、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郑重的誓言重重落下、铿锵的声音飘荡在空气中,映衬着他坚毅的目光、震慑人心!
五殿下竟立下这般毒誓,难道、法会的事、当真
“五弟、你起了誓言,便想脱去关系?”
沧澜诀似笑非笑、隐约针对:
“那谁对战太子的法会负责?战太子虽然已逝,但这沧澜、还是有规矩可”
“不是他做的!”
一道稚嫩的声音突然闯入。
众人下意识望去,殿外、一抹单薄的身影逆光而立,干净的双眼中写满认真。
七殿下
沧澜麟捂着手臂之伤,蹒跚而入,跪地行礼:
“父皇、凶手并非五皇兄!”
突然出现的七皇子、使得众人意外,沧澜政亦是微疑:
“麟儿何出此言?”
沧澜麟直起身子、道:
“昨日,儿臣一直与五皇兄在一起,五皇兄心心念念为法会事宜上心,这一切、虽是四皇兄操办、五皇兄却同为出力,怎会亲手毁掉?”
字句认真:
“儿臣不敢用性命去冒险,凶手定然另有其人,还望父皇明察!”
他笔直的立着身子,背影坚挺、目光认真。
那张脸庞颇为苍白,手臂上更是缠着厚厚的纱布
沧澜政沉眸。
沧澜麟的脾性,他最为了解。
内向、安静、温和且诚实,从未对他说过谎
“父皇、”
沧澜诀似有不悦、站出一步:
“望父皇为战太子做主!”
“依诀儿之见、”沧澜政忽然望向沧澜诀、“该如何处罚?”
刹那,沧澜诀的心咯嘣一跳。
他急于针对沧澜岐,却忘了掩饰自己。
太过强烈的针对、让他突兀而出,唯恐引起父皇怀疑
“儿臣不敢僭越!”
他当即低头、收敛三分:
“儿臣与战太子兄弟情深、为战太子打抱不平,结果如何、儿臣不敢揣度父皇的心思。”
沧澜麟弱弱一句:
“四皇兄与五皇兄也是兄弟”
沧澜诀顿僵:
“父皇”
“罢了!”
沧澜政威严之声扬起:
“既然法会已圆满结束,无论事实如何,朕不想再追究!”
他手掌高扬,侍卫会意、抬起两具尸体。
他望着四皇子、五皇子、七皇子,沉声:
“记住,朕不想见到手足相残之状!”
这是先皇的遗嘱、更是他最忌讳的事!
“是!”
三位皇子齐齐俯首:
“儿臣谨记父皇嘱咐,定当兄弟齐心!”
沧澜政眉峰舒展两分,望向沧澜岐:
“岐儿、你未看好印章这等重要之物,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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