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清楚,她睡郁商承跟钱没有任何关系。
只是顾娆知道,这种事情还不方便跟庄亦暖坦白。
顾娆思虑片刻后眼睛里浮现出了平日里的精明和算计,笑,“亦暖,谁还会嫌钱多啊?”
作为庄亦暖的经纪人,庄亦暖拿到的钱多她也能分得多,这叫一荣俱荣。
顾娆说着看着庄亦暖那抽搐不停的唇角,狐狸般通透的眸一转,“更何况,睡了郁商承是我赚了!”
郁商承那种贵族禁欲系里的神,不也一样被她的挑dòu扰乱了呼吸,被她一把拉下了神坛有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不过榕城圈子里的那些想要爬床的女人又有谁会知道,那个家伙褪去衣衫就是完全不能用人类来形容的野兽派?
顾娆尝试翻身,发现身下疼得要炸裂,昨晚上郁商承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凶悍无比,难怪她醒来就见庄暖戈一脸“你快被摧残死了”的模样,忍不住低骂一句“变态”!
旁边庄亦暖看着于心不忍,“我也是今天看消息才知道,昨晚上郁商承就在半岛酒店!”
顾娆翻身翻到一半瞬间脸色一僵,恍然大悟。
也就是说,她在半岛酒店干了什么他都知道了?
难怪昨天晚上那么凶残!
……
晚上七点半,榕城江边邮轮,圈内名流云集。
顾娆将一份邀请卡递给了过去,一手搀扶着身边穿着晚礼裙的庄亦暖。
庄亦暖晕船,还没有上船人已经脸色微微发白,一路都拽着顾娆的手不放。
要说庄亦暖怕什么,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没钱和晕船,这是她的死穴。
奈何今天晚上筹办方选择的地点是在江上邮轮上,作为剧中女主角,别人可以缺席,唯独庄亦暖不可以。
“我说,今天我是跑不掉的,但是你……”
庄亦暖抓了顾娆的手一把,凑过来低声,语气恶狠狠的,“你本该在医院,跑来干什么?”
顾娆今天晚上穿着干练,白衬衣搭着黑色九分阔裤,衣角随意押在裤腰里,腰线一拉伸,整个人衬托得越发的高挑纤细。
听出了庄亦暖言语中的愤懑,顾娆不以为然地笑笑,默不作声地转开视线,看向了甲板那边。
她的视线越过游艇宴会Party上游走的衣香鬓影,最终落在了一处。
宽阔的甲板被制片方装扮成了宴会场地,场地一偶设有贵宾专座,此刻被众女包围在中央,无疑成为全场焦点。
那些女人碍于对方权势周边保镖林立个个不敢造次,只能站在旁边搔首弄姿以博取对方一眼青睐。
顾娆看着那中央坐着的男人,举手投足无一不彰显着他与生俱来的高贵,似是感应到了她的注意,敏锐地投来一记目光,深谙如夜。
顾娆却因为他这一记目光头皮一阵发麻。
唉,她来干什么?她来负荆请罪啊! 贵宾席上坐着的都是商界名流,高谈阔论着最新的商政信息,但他们每每说完一个话题后都将目光投向了为首最年轻的男人身上,虽没开口询问对方意见,目光里却带着几分恭维讨好的期许,一副以他唯马首是瞻的模样。
郁商承右手握着一杯红酒,轻晃间红酒液体在杯子里晕染开来,他倚靠在沙发座椅上的姿势显得慵懒,只不过他的这份慵懒让周边的女人是迷得一阵晕头转向。
顾娆见他神情寡淡地收回了目光,一副不认识她的样子,撇撇嘴,扶着她家有了晕船症状的庄亦暖去旁边休息。
“要不?待会我们过去敬杯酒?”庄亦暖头晕,她小时候从船上落水,晕船不是生理原因,是心理阴影带来的恐惧,这个很难克服。
庄亦暖是看出来了顾娆的忧心,昨晚上顾娆在半岛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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