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剑,是不是叫奉影?”我有些激动,抬眼向车外的人看去,毕竟他手里握着的可是一把会说话的剑啊。
帘子因马车颠簸扬起,我看到肖冷面眸里一闪而过的诧异,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无波,“不是。”
不对吧,我看着剑柄,和奉影一样的造型啊。
我沉默了,肖冷面难得解释道:“不过,它叫惜影。”
惜影?和奉影的名字也很像啊。
手中的剑抖了抖,是肖冷面在提醒我该松开手了,我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松了手。
剑柄被抽回,离开了我的视线,帘子落下的一刹,似乎隐约听到那人似乎是微叹一句:“珍惜的惜”
珍惜?我有些感慨,这个冷面男居然还知道珍惜?我看应该是可惜的惜吧。
不过,那把剑真的和奉影很像啊,而且一样是仙家宝器。
我想着想着就有了睡意,连马车的晃动都觉得像是摇篮,于是我打着哈欠闭上眼
在梦里,我看见一条蛇,一条很长很大的青蛇,它吐着信子,然后口吐人语:“以吾之血作河川,以吾之躯筑云峰!”
它的声音嘹亮尖锐,我下意识的捂住耳朵,眼睁睁看着蛇慢慢化作星星点点飞走,不知道飞到了哪儿。
我的心没来由的一阵紧缩,像是被人用手狠狠攥紧,疼痛得无以复加。
之后的我处在一片漆黑的地儿,不知道是哪儿,只有黑,什么都看不见的黑。
不知道在黑暗中呆了多长时间,有萧声破空而来,我辨别着方向寻望,看到有个光点在逐渐扩大,而从光点中走出一个吹箫的人。
没等我看清他的容貌,他身后的光忽然变得更为耀目,使我不得不抬手遮住眼睛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耳畔传来傻子的呼唤,我迷迷糊糊醒来,被近在咫尺的傻子的脸吓了一跳。
“阿青媳妇儿,你终于醒啦!”傻子看到我睁眼很开心。
“嗯”我有气无力的回应他,眼皮却还是不受控制的总想着合上。
傻子还以为是我贪睡,抓着我的双肩用力摇晃几下,我怎么就没发现他的力气原来这么大呢?
“停停停,再摇我就要吐了!”本来马车行驶在这不平坦的路上就已经够让人脑袋发晕了,再被他一摇,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掀开帘子探出头透气,傻子估计是真怕我吐了,开始给我顺背。
他的手一下又一下滑过我的背,确实让我好受许多。
没想到我这一睡竟睡了两个多时辰,据傻子所说,他醒来后发现我们坐在车里,他不敢问外面的人发生了什么,只好把我叫醒了。
我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从他被抓,到我被威胁,最后到前往京城。
傻子低下头,难过的说:“是傻子不好,让阿青媳妇儿受委屈了。”
我并没有受什么委屈,反而是心疼傻子被挂在树上,何况我还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上古战神。
虎落平阳被犬欺,这还真是一个强者变成弱者之后的悲惨故事。
于是我看傻子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怜悯,傻子不明白,还以为我是在伤心,赶忙安慰我:“虽然我很舍不得村子和乡亲们,但阿青媳妇儿去哪儿我就跟着去哪儿。”
额,有种妇唱夫随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我突然想笑,但傻子的眼神过于清澈坦率,我笑不出来。
傻子见我怔怔看他,张开手把我抱住,将头搁在我肩上,温热的气息吐在我耳畔:“你是我的媳妇儿,我会保护你。”
他此时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还是个与平常孩子不一样,是少了两魂六魄的孩子,却老说出让我眼眶一热的话来。
被这样的一个孩子抱着,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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