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救火去了,他们会抓自己这个杀人放火的“强盗”不?那他们会带枪不?
周让这么一想也不去撬那个箱子了,就又奔门口跑。
刚才那女子进屋时门没关严,周让透过门缝就看到前面的那个房子的火已是彻底着大了。
那火苗子已是蹿到了房顶了。
东北农村的房子就是财主家的那也多是土坯草房。
所谓草房那自然是指房盖是用草铺的,那火功子一上房了瞬眼功夫便着成了熊熊大火。
那“毕毕剥剥”的声音着的就是一个爽快!
可是这时周让就看到一个男人已是慌慌张张的从正着火的那屋子前面绕了过来,却是直奔这里来了。
周让也只好转身进屋躲在门旁,随即已是那把长不盈尺的蒙古剔从刀鞘里抽了出来。
“姑奶奶,不好了,不好了,大掌柜的让人杀了!”那人进屋便喊。
可是,他也只是喊了一句,随后他就也被人杀了!
周让总在战场上打拼下手怎么会手软?
这窑子铺里的男人哪有好人?
蒙古剔没有血槽不适合捅,她已是一刀就抿在了那个人的脖子的侧面。
那里正是人的颈动脉所在之处。
周让只一刀那男人的血便喷了出来!
周让怕这把小蒙古刀不大好使手上接着往下按呢她便没刻意去躲,于是便有血直接溅在了她的脸上。
不行了,不能在这里再呆着了,得跑了。
周让想着,到底是又回屋把那沓棉羊票子揣了起来。
然后她却是和第一次放火那样照葫芦画瓢,又打碎了煤油灯,把火放了起来。
周让出了屋,这回终是奔右前方的大屋子去了。
此时那个小屋子火着得正凶,虽然说火光把周围照得通亮,但人都在忙着救呢。
更何况那个被周让杀死了的大当家的也只是才被从屋子里救出来一会儿,很多人却是又在看这个死者呢。
周让避过有火光的那面山墙便绕到了那大屋子的前面。
她却是看到十好几个年轻女子却也正看着那着火的现场呢!
不过,这些人可没有去救火的。
周让还听到有一个女子低声说着“老天爷开眼了,终于把那个老王八犊子烧死了!”
周让猜的没错,这个大屋子正是那些窑姐住的,也是她们接客的地方。
“那火都烧这么大了,卖身契都烧没了还不赶紧跑?”周让低声说道。
她这么一说,那些女人心中便是一惊,便有女人回头看向周让却是发出了一声尖叫。
因为周让刚才杀那个窑铺的伙计的时候她那脸上可是溅了血的,她也只是用手抹了一把就跑过来了。
所以在火光之下,纵是周让长得天姿国色沾了那血迹却也显得狰狞无比!
这些女人一叫,自然引起了正在救火的那几个窑铺伙计的注意。
于是便有一个人奔这里跑了过来,嘴里还喊着:“都特么的给我进屋去,你们什么身份不知道吗?”
那人嘴里喊着可就靠近到周让的身前来了。
周让作为一个女人自然是恨极了这些逼良为娼的家伙,所以她也只是一挥手狠狠的就打在了那人的裆下。
要说周让在女兵里那确实是能打的。
但是,她再能打也绝没有雷鸣的本事,一拳打到敌人的裆部就把敌人打晕过去。
可是,她手里可是还攥着那把又套上了刀鞘的蒙古剔呢!
她却是又用那刀柄狠狠的给了这个伙计一下子!
那伙计骤然遇袭“嗷”的一声惨叫就象个煮熟了的大虾似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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