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自然不会自己长腿跑到了这里,却是被二蛮子他们连同二老牛和桩子的遗体一直带到了这里。
这里是老鹞子他们山林队的住地附近。
二蛮子他们却是用安倍清一的人头来祭奠二老牛和桩子的在天之灵了。
虽然雷鸣小队已经和安倍清一的特攻队大打出手两回了,可是二蛮子他们自然不知道安倍清一这号人物。
他们也只是通过老鹞子和秦立贵之口知道了安倍清一是这伙日军的头儿。
那么自己兄弟总不能白死,不用他的人头祭奠却是又用哪个的呢?
此时二蛮子五个人可着实累坏了,一个个真是汗流浃背的。
给自己兄弟抠个坑埋了不容易!
现在也只是刚开春,那黑土地上层化开的部分也只有两寸深罢了。
饶是他们找了一个凹地到处撮土,最终做出了这两座坟也花了他们五个人两个多小时的时间。
“唉,原本活蹦乱跳的俩人现在就变得冰冰凉啊。”郭进喜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都说叹气是会传染的,而事实上也正是如此,于标也跟着叹了口气。
“打仗不就是这样,他们现在变冰凉的了,还有咱们给他做个窝。
不知道到时候咱们啥时候也冰凉给儿屁了,谁又给咱们做个窝。”
于标叹道。
“这叫什么屁话,想让老子变冰凉之前,老子先让小鬼子凉快喽!”二蛮子不满意于标的悲观。
这回那几个人都不接话了,他们已经没有说话的想法了。
该愤怒的已经愤怒过了,该悲伤的也已经悲伤过了。
他们打了一天一宿的仗,现在下午的阳光暖暖的在头上照着,所有人都饿了也都困了。
“谁凉快了?谁凉快了?雷鸣小队的兄弟可不能说这种丧气话啊!”这时候一个人声音不合时宜的接了上来。
众人回头见来了三个人。
而这三个人中有两个他们都是认识的,因为那两个正是他们阴错阳差救下来的山林队的人。
他们因二老牛和桩子的牺牲都心情不好,所以当他们把这两个人救下来时也只是问了一下。
问了那一嘴才也知道这俩人是附近山林队的,却还没问过他们的姓名呢。
“兄弟我给你们拿酒来了,嘿嘿。
给那两位躺着的兄弟喝两口,你们也喝两口,大家都热乎了不就不冰冰凉了,嘿嘿。”
说话的那个拎了个日军的行军水壶,显然那里面装的就是酒。
而旁边的那个还拿了个粗瓷大碗。
坐得离他们最近的二蛮子一伸手接过了碗,便问那碗之人道:“还没问你贵姓呢。”
那人忙答道:“姓鹞,鹞(岳)飞的鹞。”
此人自然是那个老鹞子。
“这位大哥呢?”二蛮子又问那个。
“姓秦,秦琼的秦,嘿嘿。”再答话的自然是秦立贵。
“秦什么?秦穷?嘎哈的?”二蛮子不解的问道。
他还真没有听说过秦琼的名字。
“瓦岗寨的,程咬金的拜把子兄弟。”郭进喜解释道。
郭进喜当土匪之前就是赶大车的,走南闯北的,他在大车店听过人说过瓦岗寨的书。
“哦。”二蛮子点头,程咬金他还是知道的,可是秦琼是谁他是真不知道啊。
于是他很认真的说道:“秦琼是谁我是真不知道,我就知道秦桧儿!”
“噗嗤”一声,正端着粗瓷大碗接秦立贵倒酒的老鹞子直接就乐了。
他的手一抖,便有些许的酒洒到了地上。
秦立贵的脸当时就红了。
心道,我不就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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