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沈案一行人也在腊月二十八赶回了大兴城。
临近春节,大理寺办案也拖拉起来,有些不着急的案子都堆在那里等到年后处理,李进财也被关进大牢等候提审。
沈案请鲁嵩吃了一顿好的也把鲁嵩给送进了大牢里。
鲁嵩抓着大牢大门不松手:“我说那个啥,我这也算是立了功啊,就不能网开一面让我提前出狱吗?”
冷清茗说:“不能。”
“那能等过完年再回去不?”鲁嵩不放弃的说:“好歹让我吃顿年夜饭啊。”
“你年夜饭和谁吃呢?”沈案笑着问:“你是有儿还是有女还是有妻室啊?”
“都没有。”鲁嵩有些泄气的说着,余光瞄到了毒郎中:“我和老毒一块吃啊。”
“我要回秦岭,我那一窝耗子还等着我回去过年呢。”毒郎中不客气的拒绝了。
“得,用完我了就把我赶回大牢是吧,翻脸不认人了是吧,得,沈小贼,你可给我记住了,你以后别来求我。”鲁嵩恨恨的说。
“本来还打算过年给你送两肘子行,可以省了。”沈案才不吃鲁嵩的威胁。
“别省啊,这哪是能省的啊,肘子就肘子吧。”鲁嵩松开手不情愿的进了大牢。
这边贾南斋有些依依不舍的问毒郎中:“前辈要回秦岭啊?这天寒地冻的,不如就在大兴城过年吧?”
“我孑然一身还是回我的老鼠窝吧。”毒郎中说着快步往外走。
贾南斋急忙跟着去送一送,这一路几天功夫,毒郎中对各种毒药的运用和认识,让他很是刮目相看,下毒时机,毒发后不同时间的症状,都让贾南斋获益良多。
他是真心实意想留毒郎中多多请教:“前辈对毒药的认识真是前无古人,以晚辈愚见,前辈这些积累就该整理成书,为各地断定中毒案件做个参考,晚辈斗胆取个书名叫毒览,前辈认为如何?”
毒郎中被说的挺受用的:“这件事我考虑考虑,这传师授业还讲究一个拜师磕头撒鸡血呢,你让我把多年积累就这么白白的写出来,还到处给发,我有什么好处呢?”
贾南斋的思维里根本不觉得这种事情需要讲究好处,他愣了一下:“指不定以后咱们仵作行会把你奉为祖师爷。”
“我谢谢你,不需要。”毒郎中很嫌弃的说,当仵作的祖师爷,想想怎么觉得还有些晦气呢。
可他眼下在打沈案的主意,眼前这个小仵作看上去和沈案关系匪浅,自己也不能把人给得罪死了,他语气稍微缓和一点说:“你要真想学我这套东西,那你拜我为师,日后我的生老病死可就全归你管。”
“这个”贾南斋一听却为难了起来:“只怕家父不允许。”
“那还说个蛋。”毒郎中说着从贾南斋手里拿过装老鼠的木箱子,急冲冲的就要往城外走,恰巧一辆马车急吼吼的往城外走,他手中的木头箱子正好撞在了马车的车轮上。
毒郎中用毒虽然厉害,可内功却不怎么样,被这么一装他手里的木头箱子脱手飞起来,马车也被撞的歪了一下,马车夫回头一看是个糟老头子,将车稳住速度不减的继续往城门飞驰。
这边贾南斋抬腿一勾将木头箱子接住,往半空一踢,灵巧的伸手将木头箱子给接住,他像是献宝一样双手举起木头箱子:“前辈,箱子还是好的。”
毒郎中站在那里不说话,像是被吓得愣住了。
贾南斋一看他这个样子,再一看刚才差点撞了毒郎中的马车继续疾驰,他觉得很是气愤,将手中木头箱子一放,全力向前跑着去追马车,他也不会轻功,全凭自己的脚力,一直追到城门外才将马车给追到。
他伸手抓住车板:“停下!”
马车被他这么一抓生生停了下来,车夫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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