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堂会当然有问题啦,依我看那帖子根本就是玉琢自个儿写的,目的就是找个机会出去和她的相好的私奔啊。”秦妈说:“这事我早就和巡城御史署的说明白了呀。”
“玉琢出堂会的时候城门已经关了,她要怎么离开大兴?在城里呆一晚上浪费时间,还不如找个白天出去烧香拜佛的机会逃走呢。”冷清茗说:“我说的有猫腻的意思,是我听说有些有钱人不是有那种特殊的嗜好吗?如果一个不小心指不定就闹出人命来,说不定就是那家人在留宿玉琢的时候不慎害了她的性命,所以才谎称玉琢根本没有去过。”
秦妈看了冷清茗一眼,手里掂着丝帕没有立刻回答。
沉月却轻笑一声:“我们这种女人命薄如纸,就算被人给玩死了,那赔点银子也就算了,哪能闹到不敢承认的呢?”
秦妈一听,忙一脸假笑的搂住沉月的肩:“哟,我的心肝宝贝啊,你可是妈妈最疼爱的女儿,妈妈可不能让你出事的。”
冷清茗本来挺不耐烦这案子的,觉得一个青楼女子私奔的案子实在不值得查,可刚刚在窗上的发现,让她觉得这件事也许并不是那么简单。
卷宗里附上了那个堂会的帖子,之前巡城御史署的人已经去问询过,可那家人一口咬定前天晚上根本没办过堂会,左邻右舍也说这家主人老家在洛阳,京城这宅子多年都没人住,从来没办过堂会。
但送玉琢去的轿夫却很肯定的说,是看着玉琢抱着琵琶进的门,那门房还给了他们半钱银子将他们打发了,说稍后府里的轿子会送玉琢姑娘回来,楼里的姑娘去堂会被留宿也是常有的事,轿夫得了赏钱也就离开了。
冷清茗仔细阅读了卷宗以后,她对秦妈说:“把轿夫找来我要问问看,当晚放玉琢进去的那个门房是不是个大胡子。”
秦妈忙让人去叫轿夫。
沈案站在冷清茗身后,也把卷宗看了个清楚:“你怀疑前天晚上在朝露房里的客人就是那个门房?”
“问了就知道了。”冷清茗走出房间又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一个青楼女子房中能有什么东西值得让人大费周章的来偷呢?”
她扫了一眼门外站着的朝露,用更加疑惑的语气说:“住这一溜房的姑娘身价应该是差不多的吧?如果是大胡子落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在玉琢房中,大可花钱包玉琢一晚拿回来,何必这么费事呢?”
“许是什么土匪马贼小王八看上了玉琢,舍不得花钱给她赎身就摆了这么一个局呗。”朝露翻了个白眼挥着手中的丝帕走开。
秦妈觉得朝露这句气话很有道理:“我不管是土匪还是王八,这人你们得给我找回来!”
她恶狠狠的对周围看热闹的女孩子们说:“都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该练曲的练曲,该练舞的练舞,想离开这里就得去赚够赎身的银子。”
冷清茗摇摇头:“土匪抢人?人都被抢走了何必还偷偷摸摸进她的房?衣服什么的也没拿走啊,我还是觉得这个大胡子翻窗进来是为了找什么东西。”
两个轿夫被叫了来,问及那个门房的相貌,两个人的说法都是一样的。
“个子挺高的,也很壮。”
“有胡子。”
“其他的那灯笼也不太亮,我们也没看得太清楚。”
冷清茗一听更加奇怪了:“既然办堂会肯定是宴请了客人的,怎么会连灯笼都不太亮呢?”
她一转手中的剑就往外走:“我要去看看。”
秦妈跟到大门边:“你们可得把人给我找回来啊。”
你们?
冷清茗回头一看,沈案和贾南斋都跟在她身后,她瞪着眼睛:“你们两个跟来做什么?”
沈案笑嘻嘻的说:“我出来散步逛街瞎溜达,你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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