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一块玉佩,乳白色,似玉非玉,通体透亮,看起来水头极好,却也不是冰种翡翠。
它是玻璃的,两元店里一抓一大把,阎贝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把这个东西放进空间里了。
她只知道,这玩意儿现在可以用一用。
在石杰人疑惑的目光下,她将玉佩递给石长老,“石长老,你看看这块玉佩你可曾见过?”
石长老狐疑的瞥了她一眼,见她笑得无害,这才接过玉佩仔细翻看。
这玉佩他从没见过。
石长老摇摇头,正准备开口说没见过时,真人突然一怔,清明的目光突然布满迷雾,开口一顿一顿的说:
“见过。”
石杰人眼睛一眯,诧异的看着她光明正大的使用幻术。
阎贝不用回头都能够想象到身后之人是什么表情,眼中笑意更深,继续问道:
“请问石长老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看到过?”
“二十年前,我第一次见到杰人时,在包裹他的包袱里见过,应该是他父母留下来的。但不知为何,之后就不见了。”
睁眼说瞎话,说的就是现在的石长老,明明睁着眼睛,说的却是一派胡言!
自己的身世石杰人自己最清楚,他根本就没有什么玉佩之类的信物。
“看吧,现在玉佩在我手上,难道还不能证明我是你亲娘吗?”阎贝转过身来,举着玉佩笑眯眯的问道。
石长老此刻已经从迷幻中清醒过来,一清醒就听见阎贝这句话,惊得面部肌肉一顿抽搐,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可惜还不等他说些什么表达一下自己的惊讶,眼前这二人便已经离开。
缩地成寸,这招石杰人用得非常好,既能够显示自己的实力,又能够在教徒面前保持神秘感。
至从参悟这招之后,屡试不爽。
但没想到,这一招今天它不管用了。
“你还跟着我?”
走在前头的石杰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身后之人。
阎贝挑了挑眉,摊手道:“对啊,不跟着你我不知道我要去哪儿。”
“你不怕我杀了你?”他又问。
她故作茫然:“为什么要杀我?你难道还想来个弑母尝尝鲜?”
“我之前说过,我最讨厌欺骗。”他平静的述说着,杀意已经升起。
她却不怕,不但不怕,甚至还有些无赖的说,“我哪里骗你了?证据呢?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证明。”
“我看到的就是证据!”语气听起来有些怒了。
“证人呢?”阎贝抱臂笑问道。
听见这个问题,石杰人顿时一怔,莫约三秒之后,他这才开口反驳道:“我就是证人!”
“那谁又能证明你就是证人?”
“我自己!”
“我自己?我自己是谁?谁是我自己?”
“你诡辩!”
石杰人一甩宽大的黑色衣袍,竟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的无力。
“诡辩?”阎贝戏谑的看着他,眼神中多有得意,“就许你诡辩,不许别人诡辩了?”
石杰人气结,扬手凝聚起能量欲结果了她
“小子,尔敢!”
阎贝往前一站,略显阴沉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威压瞬间释放,吹得石杰人那一头墨法“呼呼”飞扬,拉得他头皮一紧!
强劲的气浪掀起周围那些脆弱的花草树木,犹如龙卷风国境一般,只余下光秃秃的带着湿润的泥土。
扬起的手就这般僵在半空中,再难落下去。
怯意,是的,他居然心生怯意。
她挑眉狂妄的笑着,他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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