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玉染的身上也有他看重的地方。
不过玉染一直将自己当作个没心没肺之人,于是那时的商尹君也就索性同玉染道愿不愿意和他做个交易。
商尹君给玉染以武功和帝印玺,换以玉染一句承诺保天下太平,这是商尹君的本愿,所以他觉得不亏。而玉染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她也觉得不亏。所以两人便达成一致,没有什么好辩驳的地方了。
“方才叔父同我说,帝印玺如今应当是在赫连玉那儿。可我现在不过是个典客而已,就算真的能和赫连玉说上话,也不过是只能聊上两句宁、商两国之间的宁商两国的关系唉,真是不说也罢。”夏侯央说到最后,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
玉染只是略一思量,便笑出了声,她赞同道“确实,这次本是华、商之间的联合,至于赫连玉,不过是恰巧陪同而来罢了。若非江家压上头来,恐还不会出面。至于宁国与商国的关系诚然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啊”
“姑娘觉得慕容袭和赫连玉二人究竟是否同传闻中说得那样早已分裂毕竟之前那场华、宁之间的战事,确实闹得不小。”夏侯央认真考虑着问道。
玉染扬了扬眉,问“若他们早已分道扬镳,那如今二人又为何会一道同行”
夏侯央思讨了片刻,道“或许是为了给他国制造一个假象,让人觉得华与宁皆是坚不可摧不是世人都说赫连玉的心思莫测,叔父也道畏惧于赫连玉,觉得赫连玉是满口谎言,无法探究。所以也有可能是赫连玉为了宁国的利益与曾经喜欢过的慕容袭做了个交易,他们说好了一道来,就是为了给商国一个下马威。啊抱歉,我忘了姑娘现下的情况。”
夏侯央知晓女子如今是在帮赫连玉或者慕容袭其中一人做事的,他说这些委实是不应当。
“不要紧,我也只是接了个生意罢了,对于客人背后到底在想些什么我都用不着管。”玉染笑着摆了摆手。
“姑娘身为红月阁中人,不用受他人限制办事,真是让央羡慕极了。若我有一日也能够不用再身处于如此囹圄之境中,那想必也能快活不少。”夏侯央说道。
“你觉得商国于你而言是个牢笼”玉染的目光落在夏侯央面上,她的语气很温和。
夏侯央闻言,无声一笑,却是沉默了。
玉染也是温温一笑,一手轻轻抚着窗框,修长的指尖蜷了蜷,道“天下何其大,可处处是牢笼。身处低位时,牢笼压身,无法喘息;身处高位时,牢笼加身,难以回头。其实都是一样的,不过是后者比前者多了几分选择的余地罢了。但想来,你现在虽然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但那一切只是权宜之计。你想要走上后者的路,很累,也很难,而且少不了给自己添堵。”
“给自己添堵”夏侯央拣出了这个词来。
玉染轻笑着说“恩,添堵。比如受尽他人非议,比如手上沾着看不见的血,比如你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麻木。”
“姑娘”夏侯央蓦地看向玉染。
“怎么了”玉染偏了偏头。
“姑娘会这么说,莫非姑娘有经历过”夏侯央好奇。
玉染眼底一深,唇角含笑,她极为认真地回应道“赫连玉经历过。”
“这相当于没有回答吧”夏侯央无奈失笑。
玉染耸了耸肩,没有应声。
她怎么就没有回答她分明清清楚楚地回答了夏侯央才是。
赫连玉经历过嘛,她就是赫连玉啊。
“唉,说到底,一切还是得先从怎么解决叔父的问题开始想起”夏侯央揉了揉额角,头疼不已。
玉染低笑一声,不怀好意道“解决你叔父的问题那多难啊不如先从如何解决你叔父开始想起”
夏侯央被玉染的话又给吸去了目光,他盯着玉染晌久,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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