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教育,潜移默化的也是“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的观念。
所以他才计划和几个孩子的妈妈一一都结婚——不能耍流氓不是?
此时,被他间接批评的阿曼达,“嘿嘿”的笑了两声,“不会的,我学的可认真了,要不要看看老师给我发的邮件,他们都说我的作业完成的非常好,”
“你们的作业,那都不算什么,”冯一平说,“还记得你们去的学校里,那些同学的作业吗?”
两个家伙顿时面露惧怕之色。
嘉盛旗下的学校中的子弟学校,他们俩都不是第一次去,当知道同龄的孩子,每天晚上回家后,至少要心无旁骛的至少一个小时,才能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且作业量还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相应的增长时,他们都有些不敢相信。
这样看起来,美国的高中生都比国内的小学生要轻松。
应该是主要出于让自己远离这样恐惧的目的,他们第一次对老爸的行为提出了抗议,认为嘉盛所有的学校里的学生,课业负担那么重,是不对的。
对此,冯一平也很无奈。
国内目前虽然有一些给孩子减负的呼声,但大部分的家长还是觉得,老师如果没给孩子布置作业,或者布置的作业不够多,那就是不负责任。
更主要的,是目前的教育体制就是如此,嘉盛旗下的学校,如果不把应试教育当一回事,就是不把那些孩子的前途当一回事,因此也只得随大流。
冯一平能做的,就是杜绝老师把原本属于自己的工作,理直气壮的强行摊派到家长头上的行为。
文森特把妹妹的学习资料塞进她的行李箱里,也跑过来抱着老爸,“爸爸,妈妈会来吗?”
冯一平看到,女儿看了儿子一眼,那一眼里,含义很复杂。
这个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女儿啊,在有些事上,比她哥哥还要明白些。
有女如此,冯一平很是放心。
这鬼精鬼精的,长大后哪还用得着担心她会吃亏?
他也揉着儿子的脑袋瓜,“妈妈在美国的工作很忙,现在不会具体负责这样的事,”
阿曼达拉着哥哥的手,“这是在中国,所以这些事也应该由中国公司负责,”
冯一平顿时觉得女儿挺贴心,“对,”
实际上,从他和张彦结婚以后,当他在国内期间,美国那边,便一定不会过来,这是她们对张彦的尊重。
“既然你们都收拾好了,那去照顾弟弟们好不好?张阿姨还在收拾,”——他当然不会强迫孩子们称呼其它兄弟姐妹的妈妈为妈妈。
文森特高兴的答应了,“好,”
阿曼达却嘀咕了一声,“不是有那么多保姆……”
“我听到了,”冯一平说。
她马上说,“嘻嘻,开玩笑的啦爸爸,”
…………
卧室内,床上还放着满满的衣服,主要是张彦的,孩子的衣服,那还是交给保姆收拾。
“要带走这么多?”冯一平问。
“全都带走,”张彦说,“我很自觉的,免得你带其它人回来,都没有房间,”
冯一平:……
我能说,这里的房间足够多,你完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吗?
这里的房间真的足够多。
比如他们现在的卧室,实际上就不是原来的主卧,而是一间从来没派上用场的客卧。
冯一平明白张彦坚持的原因,原来的主卧,最早入住的,是黄静萍。
“要我帮忙吗?”
“不用,”张彦慢条斯理的把一套套衣服打包,嘴里还哼着小曲,“这样把衣服一套一套的打包起来,也是一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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