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何曾是那种会粘着男人不放的女人?
所以,她有时候真觉得,那个家伙,就是一个非常矛盾的坏蛋。
明明从结果上来,哪怕不滥情,但也绝对谈不上专一,虽然并不是见着美女走不动道,但至少也是见到了美女,一定会多看上几眼,而且多半还怀着不看白不看的心思的坏蛋,但有时候的所作所为,却偏要表现得自己是多么的纯情,多么的用情至深一样。
她是从来没见过那么纠结的人。
不过,冯一平给她的这首歌,最然她纠结的,还是开始的那句,“若我爱你的方式\已不同开始\不如我们变换下位置\看一看原来它的样子,”
这一句,就是她联系下文,也有些读不懂。
这话得,好像你一开始爱我的方式,也就是它原来的样子,好像很美好一样。
但起来,你对我过一次爱吗,无论是用中文,或者是英文?
哪怕是喜欢呢?
有吗?
你现在是什么方式,原来是什么方式?我怎么感觉不出任何区别?
原来的样子?那是个什么样子?
实话,金翎也就是在马闻晢再度找上自己的那一次,能够比较明确的感受到冯一平的心意。
其它的时候,真的感觉冯一平的心思,有时候,就像天边的云一般,捉摸不定,有时候就像梦一样,总是忽远又忽近。
然后,这整首歌的意思,就是我们即使就这么忽远忽近,忽冷忽热的这么走下去,这么经过下去,也是一种幸福呗。
但那可不是我要的幸福。
我可没有那么多心思用来猜度你的心思。
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来玩孩子们那么幼稚的游戏,我也不会超脱到会满足和享受一段纯柏拉图式的爱情——关键是,这是不是爱情,你都不给个明确的定义,还要云里雾里的让人猜。
我无所谓组成家庭,但我一定要做一个母亲。
要是冯一平知道,自己“创作”的这首歌,让金翎这么困惑,并且让她对自己又一次产生了不的怨言,他一定会哭笑不得。
他之所以给金翎这首歌,不过是因为,这是他熟悉的所有歌里,最适合他们目前状况的一首,也是能委婉的表达他的内心的一首。
所以他的落脚点,其实主要也是歌里最后的那几句,或者是歌里大部分的那些意思。
他是真没没想到,金翎会把那短短的歌词,翻来覆去的读,仔细的品了又品。
拜托啊姐,从古至今,那些靠码字求取功名,或者是留名,或者是讨生活的人,有几个不会故弄一点玄虚,或者直白点的,就是不水字数的?
就连律诗里也是这样式的,何况现在的歌词乎(更别络了)。
你明白大概意思就中,为什么还要对每一个词,每一句话,都要反复推敲呢?
当然,这事吧,归根结底,起来也怪冯一平自己。
虽然他都这么大一富豪,这么大一老板了,但平时就是在普通员工面前,话也都非常直白,从来不会引经据典的有话不好好。
从来不像有些人,稍有了点身份,就迫不及待的各种卖弄,各种无效的语言把自己的话给包装个几层,明明是让你去东边砍柴,却偏偏要从叫你到南边去打鱼起。
就唯恐自己的太明白,好像自己的每一句话,不让下面的人猜来猜去,就显得自己泯然众矣的特没水平一样。
在金翎面前,那就更是如此。
再,这可是在金翎再三要求下,他写下来的,可以是抒发自己心里的真情实感的字句,也可以,这就是他对他们之间关系的定义的纲领性文件,金翎如何不反复逐字逐句的推敲领悟?
所以啊,从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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