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冥故作正经地看着苏扶月,对着她道“夫人在想什么,为夫只是想要夫人跟前的那碟蘸料。”
“”苏扶月微微沉默了片刻,接着将那碟蘸料递给了宫冥。
宫冥抬起手指尖在苏扶月的手背上轻轻地滑过,接着接过了蘸料,放在了自己的桌前。
那双凤眸湿漉漉的望着苏扶月,问道“夫人,真不过来”
“不过去,我在这边挺好。”苏扶月应了一声,身侧便有一人为苏扶月斟了一杯酒。
苏扶月抬眸挑了一眼那人,那宫俾见苏扶月看她,手有些抖。
“姑娘有什么事吗”宫俾颤抖着声音,对着苏扶月问道。
苏扶月没再说话,只是端起了酒杯,远远地朝着锦瑟看了一眼,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许是在宫中消息堵塞了,锦瑟竟然不知道,她苏扶月百毒不侵的吗
这区区春药,又能难得住她
看着苏扶月喝完杯中的酒,锦瑟隐晦地笑了一声,却冷不丁地对上了苏扶月的双眸。
稳了稳心神故作无事地转过了身,端着杯子抿了一口,目光却落在了苏扶月的身上,时不时地关注着苏扶月的情况。
苏扶月也如她所愿,有些“虚弱”的揉了揉眉心,被她身边的宫俾搀扶着。
“既是妹妹累了,此处离我的宫殿极近,不如便送妹妹先去我那头小憩片刻”锦瑟虽是问着宫冥,目光却对向了长孙吴圩。
长孙吴圩目色复杂地看着锦瑟,许久未曾回答,反倒是一侧的宫冥,笑道“既是如此,那便麻烦皇后,哦不对是锦瑟姑娘,差点忘了你已被废后。”
宫冥含着嘲讽地话语,令锦瑟面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紧咬着唇角,对着宫冥说道“冥公子客气了,再怎么说月儿都是我的妹妹,身为阿姊我自然会照顾好她。”
说完,锦瑟后退了一步,这才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锦瑟离去后,长孙吴圩疑惑地看着宫冥,不解道“你既然已然猜出了锦瑟的心思,那又为何让苏扶月羊入虎口”
“谁是羊谁是虎尚且未定,你还是护好你的锦瑟吧。“宫冥说完这话,站起身缓步朝着门外而去。
长孙吴圩看着宫冥离去的身影,漆黑的眸子中晕开了一丝令人看不清的复杂之意,他迈开步子跟了上前。
锦瑟,你惹谁不好,偏惹苏扶月
这次怕是再也护不住你了
漆黑的屋里,苏扶月躺在床上,听着门外的声音,直至一个高大的人影朝着床上走来,扭捏着呼吸声也格外地粗重。
嘴里还念叨着“扶月,我的扶月,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牧尘的”
是他苏扶月心头微跳,挣开双眸看着明显种了春药的牧尘,抓着床上的薄被直接盖在了牧尘的头上,将他团团罩住。
接着在将他五花大绑了起来,丢在了床上,她还以为锦瑟会相出其他的花招。却不想是这般下三滥的做法,不免有几分倒胃口。
也没个后招,她还想见招拆招,与锦瑟斗智斗勇一番,如今看来是不需要了。
苏扶月直接踹开了门,正好对上了门外的锦瑟,对着她道“其实我挺不喜欢你的,可你偏生就是天道之女。”
虽然没人跟她说过,天道之女死了会如何,但天道之女却会重生。
她着实不愿意,再被恶心一次,既然不能让锦瑟死,那便让她吃点苦头。
“什么天道之女,我不知道。”锦瑟不解地看着苏扶月,可看着苏扶月的模样,她明显地知道了什么。
苏扶月缓步朝着锦瑟而去,抬起手指一道疾风而过,见她身侧的宫女皆扇晕了过去。
苏扶月握住了锦瑟的下巴,对着她道“不知也是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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