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么讲究了吧。”
徐南捞了捞头。
以前的常安,怎么说呢,无论从仪表,穿着到生活细节,方方面面都是尽善尽美的,因为家世在那,身份在那,一言一行都必须注意,就好像身上永远背了个漂亮的罩子。
大家都觉得她很好,她也觉得自己应该也必须好,可是到底好在哪儿,说不清,因为尽管她永远温柔优雅,可是站在那,总给人一种不可靠近的距离感。
但现在似乎不一样了。
徐南:“我都不大相信有天会跟您一起来湘菜馆吃饭。”
常安被他逗乐了,也跟着笑,笑完眼梢垂下来。“你们以前是不是都觉得我太端着?”
徐南又摸了下头,尴尬笑:“有这么一点意思。”
常安:“那现在呢?”
徐南看坐在对面的人,短发,素颜,来时穿了件黑色外套,现在大概吃热乎了,把外套脱了,只剩普通棉T,袖子往上撸了点,露出小半截纤白的手臂。
脸还是那张脸,但外面那层罩子被摘掉了,似乎更易接近。
“就是…现在好像接地气了一点…”
常安瞬时瞪眼。
徐南见她脸色放沉,赶紧又改口,“您别误会,我不是这意思,您……”
“哈哈哈!”常安瞬间又笑出来,“逗你的,你不用这么较真。”
徐南:“……”
常安:“还有也别总是您您您的,我也听不习惯,要是不介意就直接叫我名字把。”
徐南摆手:“这哪成。”
常安:“没关系,跟着你们周总叫。”
徐南:“啊?不行不行,周总知道了要废了我。”他推镜框挠头,一连串小动作看上去十分紧张。
常安知道周勀在下属面前还是很有威慑力的,完全源于他在公司经常不苟言笑,老板架子端得很足。
沉默了几秒,她端起杯子,又问:“这几年,他过得怎么样?”
徐南愣了愣,他当然知道常安口中的“他”是指谁,可是完全没料到她会直拔拔地问他这个问题。
常安见他不说话,又开口:“抱歉,可能问你不合适,但我觉得你经常跟他在一起,可能…”
“没事。”徐南又习惯性地推了下镜框,他并不介意这时候说些老板的私事,毕竟这么多年,他大概是唯一一个看着周勀如何一步步走过来的人,甚至此时他都已经充满倾诉欲,要把有些事讲给常安听,可是脑子里组织半天语言,就出来一句:“…周总这些年,其实真挺不容易的。”
常安懵了下,“你指工作吗?”
工作确实,进军商业房产,三年之内就已经把融安打造成国内数一数二的招牌。
常安知道他在生意上一向很厉害,有魄力,有胆识,有谋略,更重要的是他好像无论何时都有一种“唯我独尊,所向披靡”的自信心,别人觉得他狂,可是作为掌舵人,不狂一点怎么带领千军万马上场杀敌。
“工作上我知道他这几年压力应该挺大。”
“不是,不是指工作。”徐南否认,“工作压力大不假,但是周总能力摆在那,而且这事是付出多少努力就能有多少收获,公平公正得很,但是感情上…”徐南顿了下,瞄了眼常安。
常安皱眉。
他笑了笑:“今天话到这了,我也不怕您记恨,我一直觉得您和周总在一起,您都不够专心。”
常安哑然,不够专心?
“这话怎么讲?”
“就是觉得您…”徐南嘶了下嘴,“怎么说呢,您知道吗,就摆以前周总对您也总是小心翼翼,他老怕您磕了碰了委屈了,后来您出了那事,这几年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我清楚周总心里有多苦。起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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