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听说了,公司好多业务现在老何都让他女婿沾手,何宾是一点好都捞不到!”
“他女婿…姓陈的?”
“对啊,你不知道?据说以前吃过牢饭?”
“胡扯吧,不是牢房,说是吸毒进去的,不过听说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手段不比老何差。”
“啧啧……那等台上那位肚子里的生出来,这家可有好戏看了。”
吃瓜群众永远不嫌事情多,常安听了一会儿,那边议论声渐小,台上何兆熊和方如珊也已经讲完了,常安看了一圈,宾客四散。
这是一个酒会式婚礼。
“看什么呢?”周勀问。
“何宾没来?”
周勀也看了圈,“没来吧。”
想想也是,这种场合来了也是自讨难堪。
“何灵呢?”
这下周勀脸色就不好看了,“你到底是想找何灵还是想找其他人?”
常安瞪了一眼,“你无不无聊!”
“最好给我安分点!”
常安噗嗤笑出声,踮起脚尖贴到周勀耳边,“你这醋吃的很没道理啊!”
心思被揭穿,周勀脸色更不好看,本想发作,但旁边有人过来打招呼,常安趁机溜了,到旁边拿了个盘子想装点东西吃,结果还没动手,身后有人喊:“周太太…”凉飕飕的声音。
常安转过来,待看清来人脸色随之白了下。
“金老板。”
“没想到您还记得我啊,别来无恙?”
常安潜意识握紧手里的盘子,“挺好的。”
“好就行,可别觉得良心不安,回头帮我跟周总问声好,有时间聚聚!”金大富哼笑一声,举了下杯子走了,常安晾在当场,脑子里还有些恍惚,心里不大舒服,特别是最后金大富那抹阴森森的笑,怎么都觉得渗人。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周勀过来,又随着常安视线方向看了眼,看到人群中与人攀谈的金大富。
“他过来为难你了?”
“没有。”
“真没有?”
“只是打了声招呼。”
常安这点没撒谎,只是心里总有种抹不开的情绪。周勀隐隐收口气,在她肩上揽了下,“好了,别胡思乱想,我那边遇到几个银行的人,有点事要谈,你一起过去?”
常安拒绝,“不了,你们谈的那些我也不感兴趣,你去吧,我随便走走。”
常安吃了点东西垫肚子,没喝酒,毕竟场合不合适,她也不想在方如珊的婚礼上喝多了失态。只是周勀一去就去了大半个钟头,厅里温度越来越低,十月了,夜里已经开始有些秋凉,但酒店还打着冷气。
常安那天穿的是一件无袖针织裙,整条胳膊和大半截腿都露在外面,慢慢就有些撑不住了。
第N次打喷嚏,明天还要和周勀出去旅游,常安不想被冻感冒,于是打了个电话给小赵,想让小赵把车里的披肩送过来,可是小赵的手机怎么都打不通,想来在地下车库可能没信号。
常安没辙,决定自己去取,刚放下盘子准备走,一扭头便看到了迎面走过来的方如珊。
常安缓缓隐了一口气,这会儿肯定已经躲不掉,只能硬着头皮上。
“周太太,没想到你还能赏脸来参加我的婚礼啊。”一身珠光宝气的方如珊已经走到面前,言语神情中免不了带了几分傲气。
常安大大方方送出祝福:“恭喜!”
“嗬……谢谢!”
之后常安就无话可说了,对于自己不想交际的人,她情愿当个哑巴,更何况与方如珊之间也没什么好说。
“那我…还有点事,回头聊。”说着就要走,可刚抬腿又被方如珊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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