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不算初经人事,但腿受伤之后两人就没做过,加上周勀这阵子也一直很忙,半个多月了,他素着熬着,所以办得有点狠,到后面常安已经发不出声。
完事之后周勀抱着她又冲了一遍澡,这才把人弄到床上。
常安缓过那阵劲,思绪慢慢收拢,周勀抱着她抽了一根烟,房间里很安静,隔了好久他才拍了下她的背,“要睡了吗?”
时间尚早,常安并没什么睡意,更何况她心里还憋着一件事。
“要不说说话吧。”
“好!”
周勀把烟掐在旁边床头柜的烟缸里,又扯了被子把常安盖实。
常安在心里酝酿,想着该如何起头问他与元玺合作的事,以前她从来不过问他的工作,所以猛地问这茬显得有些刻意。
该如何开口呢?
“怎么,有心事?”周勀低头看了眼趴胸口的女人。
常安缩了下肩,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打算放弃,临时转了另外一个话题。
“没有,只是今天下午我去了趟工作室,罗小玉你还记得么,就是上次她生日我去吃饭的同事,她丈夫在外面有了外遇,孩子都生出来了,要求离婚,但是她不同意,闹了很久,前几天自己在家割脉自尽……”
常安在阐述这些的时候并没有添加多余感情,只是在诉说别人的事,周勀也只当一个俗不可耐的家长里短听。
“嗯,死了?”
“没有,在医院,我下午去看了她,觉得她好可怜,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把自己弄成这样,若这事搁我身上,我绝对不会再存一丝侥幸,更不会为难自己,直接离婚走人。”
她说得坚决干脆,周勀倒来了兴致,摸索着她的肩膀把人抱起来,“你就这么肯定?”
“当然,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压根就没有留恋和挽回的余地。”
周勀被逗得苦笑,又揉她的头发,“你才多大,心肠这么硬!”
常安嗬了一声,算是承认,想了想,盯着周勀的眼睛,“你呢?如果你遇到这种事,你会怎样?”
周勀勾着唇,丝毫没考虑,“直接杀了你和那奸夫泄愤!”
常安:“……”
睡前周勀又把常安办了一次,他是真憋太久了,一次比一次猛,常安最后几乎是哭着晕了过去。
第二天常安醒过来已经将近中午,周勀早就去公司了,她挣着下床才发现腰酸背痛,脚踩到地上都有些抖。
那个混蛋!
只是元玺和荣邦合作的事常安还是没能问出口,但当日中午上便公布了官方消息——荣邦,裕安和元玺联合注册了一家新公司,取名华景置地,其中荣邦控股47%,裕安控股39%,元玺控股14%,三家联合开发泸旸湖项目,只是元玺作为小股东并没有决策权,只可作为建筑方参与项目。
消息一出业内哗然。
近几年多家房企联合发开一个项目并不稀,毕竟市场风险大,几家绑在一起可以尽可能地降低风险率,但荣邦与元玺之间不合业界早有传言,更何况现在还拉了一个裕安进来。
裕安不是私企,性质与荣邦和元玺不同,更何况之前也并没怎么涉及房地产,这次突然参与项目,很难不被关注,加之周勀身份不同,他父亲是周世青,丈人是常望德,再联想到裕安的背景,难免惹人非议。
常安看到新闻的时候正在去药店的路上,她随手翻了几条,许多专业的东西她也不懂,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周勀与陈灏东在工作上有了交集。
看完新闻刚好走到药店,她收了手机,喘口气,开始闷着头在货架前面寻觅,转到第三圈的时候总算有工作人员过来询问:“小姐,请问您需要什么药?”
常安颇为难地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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