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泽忍住想掐死她的冲动,暗自咬牙,然望着她的眼神已然是凶光毕露。
“玉三小姐是爽快人,沈某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沈府之业在京都不说第一,那也算得上第二,而如今玉三小姐手握绣布货源,不若合作如何?”
望着他一副是她玉璇玑占尽便宜了的样子,她微勾的嘴角,冷意渐浓了几分。沈府之业在京都第一难道不是将孟家之业易更而来的吗?再则她玉璇玑可不傻,不待她出言嘲讽,沈语烟却是先一步跳出来,惊呵道:
“不行!”
她瞪眸恨了玉璇玑一眼,转眸拉着沈天泽的衣角:“天泽哥哥,你疯了吗?跟她合作?”
沈天泽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不语,便将她的手自衣摆拂开。他自然没疯,沈府之业的绣布之所以能在京都,乃至整个西隋独占鳌头,靠的不是沈府的名气,靠的是布染坊独特的染技,以及孟清玉曾留下的刺绣绣法。
若是空有绣法,而无这独特的绣布,也是于事无补。
“沈小姐误会了,你的天泽哥哥想合作,本小姐可不想。”玉璇玑皮笑肉不笑的道。沈天泽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吗?只要有了这布染坊独特的绣布,绣法自然不再话下。毕竟上辈子江南织女的名头可不是空穴来风。
再则沈语烟实在是可笑,她听见她答应了吗?
“听玉三小姐的意思是想跟沈府作对咯”沈天泽危险的道,望着玉璇玑的眼神已然黑欲沉压。
“不自量力。”沈语烟倨傲的瞪了玉璇玑一眼,啐道。
“沈驸马此言差矣,什么作对不作对的这绣布生意京都可不止你一家,这做生意嘛!好坏全凭本事。”她笑靥如花,讥诮鄙夷。
“玉三小姐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咯?”他凉凉一笑,蕴含威胁之色。这玉璇玑跟传闻中还真是相差甚远啊!
“这酒啊!本小姐最喜烈的。”玉璇玑笑意浅浅,丝毫不惧他的威胁冷意,不紧不慢的转身倒了一杯酒,当着面,便将那酒一口饮下。
望着她饱含挑衅的举动,她这是告诉他,尽管放马过来,她不怕,好!还真是极好的,简直就是狂妄嚣张,目中无人。那他便要她看看他的厉害。
“玉三小姐可别呛着才好。”他冷冷一笑,面色阴翳。
“本小姐不怕呛,就怕不够烈。”她下颚微抬桀骜不驯,望着他便将那酒壶中的酒倒到了地上:“还是不够烈啊。”
其中之意,他自然是心知肚明,她是在挑衅,是在说他今日不够狠,简直够狂妄,够嚣张,不知为何他竟下意识的想起了孟清玉,对,眼前这个女人简直就跟孟清玉那贱人一般的强势可恶。
“改日定然送上一壶烈酒给玉三小姐尝尝。”沈天泽冷笑道,她以为他沈天泽是鸡毛掸子做的吗?一扯就散。
言外之意,他一定要让她尝到他的厉害,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本小姐等着。”她妖冶一笑,漫不经心。她玉璇玑若是怕他,便枉费重生了。一个人若是连命都可以舍弃了,还有什么怕的然而她最怕的便是不能让他们这些东西生不如死,不能让他们下十八层地狱。
闻言,沈天泽眯眼深深地瞧了玉璇玑,这眼神中包含着毫不掩饰的杀意与审视,须臾冷哼了一声,便气得拂袖而去。
因着清兰公主的原因,任谁见了他,都会给三分薄面,唯独这个狂妄嚣张的女人例外了,他保证定然让她悔不当初。
“你这废物好好等着吧!有你受的。”沈语烟瞧着玉璇玑,幸灾乐祸的道。这废物敢得罪天泽哥哥,便是得罪清兰公主,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话落,转身方才走了几步,便听玉璇玑冷冷的声音传来。
“等一下。”
闻言,沈语烟脚步一顿,嘴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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