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柳河村来,说不定其他几个光棍也能讨着媳妇,日子反而过红火了。
此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做罢了晚饭,柳絮主动将柳长江的饭菜端到二房屋里,临出门,将赵家给自己抹伤剩下的金疮药塞到乔氏手里,左右看看无人,小声儿道:“二伯娘,叮嘱二伯以后别实心眼往前冲,这伤可不轻。像大伯和大堂哥,一点儿伤都没有。这是创伤药,给二伯上点儿,别落下啥陈疾。”
乔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柳树与李家没勾结,她第一个打死就不信,要不然李家为啥不打柳树, 为啥不打柳长海,可着柳长江一个人往死里揍,这不是明摆着看人下菜碟儿吗?!
柳絮瞟眼看了眼里屋,柳稍的屋子房门紧闭,始终不见影子,心想这柳稍平时虽然挺横,遇事儿最是胆小,定是后怕了。
临出门,柳絮贴着乔氏的耳根子小声道:“二伯娘,以后这日子可咋整,我听苗姐说,大哥还要回书院,正四处筹银子呢。”
乔氏关起了房门,越琢磨柳絮的话,心里越笃定,柳树就是故意将柳絮送给李文才的,不,不是送,应该是卖。
正是因为有勾结,所以李文生那个煞星才不打大房的人。
只是不知柳絮使了什么招法,最后变成了柳翠红,柳稍也险些吃瓜落。
此时,怨责柳树和柳絮都于事无补,该想的是,这柳树连姑姑都敢卖,这心思,可够黑的,偏这柳树是长子嫡孙,以后早晚得掌家,唯一脱离他掌控的方法,就是二房分家别过。
乔氏暗下了分家的决心,怕自己力量不够,决定适当时候跟陈氏也透透话。
第二日一早,柳长海和柳树就去了李家,说明了周氏的条件。
这李家很是积极,二话不说,直接拎着礼物登门来了!!!一幅猴急的样子。
柳树跟在李家人身后,脸色分外不好看,想对周氏说什么,亲家公李广德已经抢先一步,递上了礼物-----一只野鸡、一只野兔,满脸含笑道:“亲家母,以后咱就是一家人了,可得好好近别近别。”
周氏端着架子,漠然的点了点头,看向身后,狐疑道:“翠红,没一起回来?”
李广德笑道:“亲家母,昨天我们搬回河西村家里的时候,翠红身子不适,老想呕吐,我寻思着别是害喜了颠坏了身子,早晚是一家人,就将翠红留在河西村了。”
“放你娘......”周氏想破口大骂,没听说睡一宿就害喜的,耗崽子都没这么快的。
抬眼看到五双齐刷刷的眼睛,尤其眼睛的主人,各个跟黑铁塔的时候,周氏终于咽了口唾沫,把到嘴边的“狗臭屁”给吞了回去。
周氏换上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道:“亲家公,这咋能呢?害喜哪有这么快的?两孩子要开春的时候才能成亲,总不能一住住半年吧,让别人看着笑话。”
李广德哈哈大笑道:“我说有喜,保证就有喜,俺老李家的爷们,别的不敢吹,有两件事别人比不了,一个是打猎是把好手,一个是打种是把好手。打猎那叫一个稳准狠;打种,呵呵,比打猎还要稳准狠,怀出来的娃子,个个带棒,虎头虎脑,你看我四个儿子就知道都随了我!啧啧,俺那婆娘,一辈子没啥遗憾,就是跟我没处够......”
一席话说得周氏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这李广德,老不要脸的,在一个年纪差不多的老寡妇面前,说着荤得不能再荤的段子,气得周氏恨不得将手里当拐杖的烧火棍,一把挥出去,戳得李广德满脸花。
李广德仍旧自圆自话道:“开春成亲太迟了,俺儿子等不了,翠红的肚子也等不了,我看还是马上就成亲!亲家母若是后天觉得紧,五天后咋样?”
“咳......”周氏气得直翻白眼, 李家押着柳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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