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反问道。
男子深深咽了口唾沫,喃喃道:“娘子,这药力,好像又上来了......”
“啊?”徐玲还未等反映过来,已经被男子拦腰抱起,钻进了红色的缦帐里,一双小手挣扎的抠住的床沿,娇喘道:“郎,莫再要......”
男子哧哧的笑道:“主子已经同意你是我的女人了,我现在是奉命睡自己的婆娘......”
“你.......”女子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只余喘息阵阵,一双抠着床沿的两只小手再度被两只大手给强行压制着,恐怕,这辈子,也翻不出这双大手的手掌心儿了。
第二日,柳家一院子披红挂彩,好不热闹。
一大早,轿子就出了门,到了刘家。
怕刘氏不想嫁寻短见,王氏早早就给刘氏下了*。
媒婆对这种事情己是屡见不鲜,没多说什么,看着王家将刘氏搀扶进了轿子。
轿子一路前行,到了山腰时,突然传来数声狼嚎,吓得抬轿的人和媒婆将轿子扔下便四处奔逃。
幸亏有几个猎人及时赶到,将狼给打跑了,轿夫才千恩万谢的从树上爬了下来,继续抬轿子前行。
轿子到了柳家落下,媒婆搀着摊软的新娘子下了轿,拜了天地,赶紧送入了洞房。
柳絮则远远的看见柳家的成亲仪式进行的很顺利,稍稍舒了口气。
正要转身离开,忽听见一声打马的响鞭,蓦然回首,是柳树家的马车车夫,打马送宾客。
柳絮被这一个响鞭震得电闪雷鸣,突然想起,这马车车夫好生眼熟,不是在娇公馆前看到的那个车夫吗?当时,车夫的脸虽然掩着,但这个响鞭儿她怎样也不会忘记。
娇公馆?
是柳树?还是他媳妇古月?
此时天色昏暗,柳老太公年纪大了,有些贪杯,最后一个起身,走到柳树面前,一脸的与有荣焉道:“好小子,打小就看出你是个有出息的!好样的!听说你不仅要当秀才,还眼瞅着要当爹了?一晃殿伍都有重孙子了,真好,双喜临门......”
李里正也道了声喜,便扶着柳老太公离开了。
柳树儿一脸的暗色,身子如石像般的杵在院门口,接受着一个又一个村民的道喜。
眼睛幽深幽深的看着一脸喜色的古月,不知所思所想。
良久,马车回来了,古月抻了抻腰对柳树道:“这一天,腰都累得直不起来了,我和小翠出去溜达溜达,看看柳河村的夜色......”
柳树未曾言语,古月已经上了马车,马车得得而去。
马车在村中绕了许久,才在山脚林间停了下来,古月向小翠使了个眼神。
小翠当先跳下马车,急急向村中奔去,不多久到了一处门前,叩了叩门扉。
李文印皱了眉头打开房门,见是一个丫鬟打扮的少女,邪笑道:“姑娘走错门了吧?”
小翠急得四周看了看,见无人注意,才轻声道:“我是古家的丫鬟,我家小姐有请李三公子,有要事相商......”
李文印不耐烦道:“我是李家的老三不假,但从来不认识什么小姐......”
见李文印要关门,小翠急忙将腿伸进门扉,防止李文印关门,急道:“我家小姐是柳树的娘子,现在怀了你的骨肉......”
李文印登时僵在了风中,不知所措。
经小丫鬟提醒,李文印这才想起,他奉大哥的命,报复香草小产之仇,当着柳树的面儿睡了他媳妇,还踢了柳树一脚,害得他几日洞不了房。
可是,这也、也太准了吧?这、这就有了?他怎么知道这个古小姐的肚子里,怀的是李家的种,还是柳家的种?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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