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宋氏一般被髭狗给啃没了脸......”
柳絮忙掩住赵氏的嘴巴,嗔怒道:“婶子,这誓可不能随意的发,这是给大红的银子,不仅我不能要,连二刚哥也不能动,将来二刚哥定了亲,我定会如亲妹子般帮忙备上聘礼,或是方子,或是银子,比大红的,只多不少,您就放心吧。”
任再蠢笨的人,也能听出柳絮的话音来,她对赵二刚,有感恩之情,有兄妹之情,却唯独没有男女之情,这是再再再再一次向赵二刚以及赵家表明态度了。
以前都是隐晦着提醒着,这次是再明显不过了。
柳絮虽然知道此时不是挑明的好时机,但挑明了好叫赵家有个心理准备,免得让赵家认为自己给了赵二刚希望,老是这样吊着,吊得人心七上八下的不落底。
赵氏心里先是一紧,随即瞟了一眼同样脸色怔然的二刚,再次叹了口气,从处理赵红的事情来看,柳絮的气势,哪里是一个村姑能有的?柳絮的算计,又哪是一个村姑该有的?
自己家的木讷儿子赵二刚,显然是有些配不上了,但愿自己这傻儿子,早日想开些。
赵氏还真就想岔劈了。
柳絮一而再、再而三的表明态度,不是因为她讨厌赵二刚,也不是因为赵二刚不适合做自己的丈夫,而是知道了柳芽喜欢赵二刚,自己这个做姐姐的,和妹妹去争同一个男人,实在不可为。
见气氛压抑得很,赵氏将美颜膏再次放在柳絮手里道:“絮儿,听婶子的,这大富人家才用美颜膏,你拿回去孝敬你娘。你娘在柳家苦了赁么些年,该好好拾掇拾掇了。”
柳絮摇了摇头道:“婶子,我娘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我若拿回个特殊的物件,她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解释不清楚了就给我撂小脸子,莫不如给了你,”
柳絮好笑的撇了一眼赵银生,附到赵氏耳边低声道:“婶子,都说女为悦己者容,你打扮得好看了也有人看是不是?”
赵氏“扑哧”一声乐了,反手佯装怒气的轻轻拍了柳絮胳膊一巴掌,娇羞道:“你个死丫崽子,谁你都逗,小心你叔不饶你!”
柳絮吐了吐舌头,反驳道:“我叔得谢我......”
二人闹得欢畅,赵氏算是半推半就的将东西收下了。
柳絮突然想起郑姝的事儿,忙正了正色道:“婶子,贾氏身边的小丫鬟偷偷告诉我,郑家之所以同意将郑姝嫁入秋家穷酸,是因为她行为不端。”
果然,八卦永远是最吸引女人的事情,比瘾-君子还要上瘾,赵氏眼睛发亮的盯着柳絮,赵红的耳朵几乎竖得比额头高了,就连赵银生和赵二刚也都摒住了呼吸,生怕错过一个字。
事情其中并不复杂,无外乎蝇蝇苟苟、男盗女-娼之事。
柳絮有十二个理由可以笃定,此事与大房郑木、贾氏都脱不了干系。
可叹林霜看着精明,实则是个十成十的傻子,根本就不是大房夫妇的对手。
事情起因是一日贾氏过生辰,请了一个戏班回家唱戏,其间郑姝偶遇了一个在家中迷路的伶人,相谈甚欢,以后经常央贾氏请戏班进府唱戏。
一次两次央贾氏同意也就罢了,三次四次多次的去央,惹得贾氏不胜其烦,便告诉府中管家,二小姐若想听戏,尽管去请戏班便是,随她的意。
那伶人本是个男人,因唱的是女角,又是走戏的新人,无人识得,所以那伶人每次穿着女子扮相来,府中任何人都未曾留意。
郑姝以听戏学戏为由头,经常请男伶进府,只二人留在屋里,初时还吚吚呀呀的唱曲,后来连唱曲的动静都没有了,倒是偶尔听见床榻吱吱呀呀的声音。
府里各房丫鬟婆子的身契俱都攥在贾氏手里,自然都唯贾氏马首是瞻,其中一个立马禀了贾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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