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
他最恨的是李文印,占了自己的新娘不说,还喂自己吃了一堆乌七八糟的东西,将自己扔进了一堆伶倌里,任由自己自生自灭。
他醒来之时,是在玲珑身边醒来的,是被古家人用被子包走的。
最让他一生不可能释怀的是,玲珑,是个男人。
他想逃回柳河村,却心里着实不甘;
他想让古家求胡县令还公道,胡县令却让古家忍气吞声,说李家均是悍匪,没有十足的把握一举擒获,定会引起疯狂的报复。
古家听从了胡县令的话,就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提出婚礼提前,且再三保证,发丧期间成婚,绝不影响柳树的清名,更不会影响科考。
一个残菊,一个败柳,成亲,刚刚好。
于是,就有这场不能称之为喜事的亲事,而且急的就像是要赶着投胎去似的。
骡子,是驴与马的杂交品种,是没有生育能力的。
被古月辱骂是没用的骡子,柳树自然怒火中烧,直接将新娘子推到了榻上,将衣裳一把扯了下来,露出里面丰腴的身子来,别看古月身材矮胖,褪去了衣裳,里面竟也是锦绣一片。
已经七天过去了,白晰的颈子上,竟然还残留着李文生留在上面的青紫斑痕,如一把钢刀刺进了柳树的心里。
男子怒吼的扑向女子,脑海里,那夜古月与李文印痴缠暧昧的场景,与自己与玲珑欲罢还休的场景,觥影交错,恨意登时冲斥了整个头脑,将女子推得远远的,弃若弊履。
男子蹲在榻前,双手捂着脸,如野兽般喘息着,眼睛红通通的,如残血的骄阳。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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