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店。”
“什么时候?”
“再三周,按照你说的,应该是比赛拉拉队的下一个周末。”
“好。”羽静翻了一个身,困倦的回答:“我得好好的睡上一觉。”她打了一个哈欠:“明天还要看看徐觅的排练。”
羽晴对着天花板发呆,隔壁的音乐声安静下来,门被人打开的声音,客厅的灯并未开启,羽晴想着,此时的徐觅肯定是踮起脚尖走到冰箱旁,偷偷的打开冰箱门,寻找可以果腹之物,她扬起嘴角,满意的闭上眼睛。
隔天下午,在振誉大学的操场边上,许多人围绕拉拉队看着他们一遍又一遍的排演,在练习第三次时,徐觅从头到尾没有掉拍,除了在做高难度的动作之外稍微迟缓了一点时间之外,难记的舞蹈动作基本上跟得上其他的队员,在音乐落下时,引起围观人的鼓掌。
“好,好!”羽静拍手叫好,她这几天一回到家就被徐觅拉住,盯着她看舞蹈动作,能有现在的成就她私底下也投入不少心血,幸好徐觅不负众望,她开心的跳起来,不小心踩到身后的人,转头一看,连说道歉的话都忘记了。
柳飞一脸正经的模样,仿佛要把羽静活剥生吞:“你在这做什么?”
羽静吞了吞口水说:“我来给徐觅加油!”
“现在连你都想转社团了是吗?”柳飞目光如炬盯着她说:“摄影社这么多事,难道不回去帮忙吗?”
“我。”羽静往身边看了一下,珍珠正在整理她飘逸裙子从草坪上站起来。
“徐觅是去帮忙,她平时帮忙摄影社的活没人做,看你现在没什么事,过去把事情做完再回家。”柳飞说完往社团大楼的方向走。
羽静咬牙切齿,说不出一句话来。
珍珠走到她身旁温和的说:“走吧!”
一踏入摄影社,教室的桌上堆满展览作品,还没有人整理过,念祖正在分类,抬眼看到她们进来时诧异:“你们不是看拉拉队练习吗?怎么过来了?”
羽静瞥了瞥柳飞一眼,识相的说:“我和珍珠来帮忙的。”
念祖意会,告诉他们如何整理分类。
柳飞从暗室探出头来:“施羽静,进来!”
羽静木木的看了念祖一眼,觉得奇怪,两人交换一个眼神,她走进去,看了一下,柳飞的桌面比上次还乱。
柳飞坐在椅子前,和桌子保持一段距离,他眼梢带往桌面说:“这些。”
羽静走到他面前,把桌上的相纸交叠在一起,从相纸的背景判断她说:“这些是上次在学校拍的。”
“顺便挑一下。”
羽静不解:“挑什么?”
柳飞扬起粗浓的眉毛,似乎把她错看成徐觅,他说:“把好的挑出来。”
“怎么挑?”
柳飞砸嘴,压抑自己的情绪:“用你的眼光。”
羽静两手各拿一个相纸,歪着头思考,每张都不错,角度也不一样,尤其是看到自己的,她更是脸红心跳,没想到自己也能拍出这么漂亮的照片,她烦恼的说:“都很好看。”
柳飞瞥了她一眼,似乎拿她没办法,他把羽静整理过的相纸取过来,自己一个人细细品鉴。
经过羽静的整理,桌面露出原来的棕褐色,上头铺上一层透明的玻璃,玻璃下夹着少数看起来年岁已久的照片。
柳飞盯着眼前的相纸,身子往前一探,顺手摸到了摆在桌面上的马克杯,他用手指握住杯耳,稍微掂量一下发觉重量很轻,把杯子一侧,斜斜的看了一眼,杯中的咖啡渍早已干涩的黏在杯子底部,他沉重的叹口气,发现羽静正打量他,他正经:“我记得你上次买的咖啡挺好喝的,下次帮我买。”
羽静终于有一次能占上风,嘴角微微扬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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