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人是谁”吴泽略微晃眼看了一眼帮陆依曼提行李的卡西莫多,只是觉得有点眼熟。
“不知道,不过是个好心人”陆依曼把每一次乘飞机都会呼呼大大睡的吴囡囡放在后座,然后佯装开心地给自己系上安全带,亲了一下吴泽的脸颊,“走吧”
“去营地吗”虽然已经过了蜜月期,但每次接受陆依曼的见面吻和分别吻吴泽还是有些难为情。
“嗯我都想好了,与夫君同住”陆依曼深知要想调查拉美西斯的去处一定要先安抚吴泽的情绪。与其让他每日都担心不见踪影的陆依曼,倒不如自己就住在他身边,让他少去那些疑心。
吴泽一时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他从来也没有想过陆依曼会屈身住在条件简陋的军营里。“好哇。”他笑道,“正好谢磊的媳妇儿也住在那里,你也不会太无聊。”
谢磊的媳妇就是那个一直在拉维斯开酒吧的老板娘,陆依曼一直不知道老板娘的名字,也就跟着大家一起嫂子嫂子的叫起来了。来到拉维斯小半个月,陆依曼除了去集市上买东西,哪儿没有去过。她为了给吴泽一颗定心丹,每晚都变着花样给吴泽做晚饭,等待忙碌了一天的丈夫回到家里然后服侍他沐浴更衣,时不时再来一点新婚夫妻的小浪漫陆依曼快要变成古时候的贤妻良母了不过她看得出来,吴泽对自己这样温柔的变化并不感兴趣,他从来没有因为陆依曼每日笑脸相迎就做出什么改变,反倒是经常故意惹恼陆依曼想要看她生气的模样。
这一天一大早,陆依曼正在为吴囡囡的教育问题发愁,她已经半年没有上学了,自己每天教吴囡囡读书写字也不是个办法啊陆依曼想要去寻找寻找拉维斯的好学校。
“今天要出去吗”吴泽看见从家属楼里下来的妻女打着招呼。
“嗯。”陆依曼照常亲吻了一下吴泽的脸颊,“我想给囡囡找一个老师,她都六岁了,应该上学了”
“你不是一直都在教她吗”吴泽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怜爱地看着吴囡囡。
“是啊,可是我总不能教她一辈子吧还是要多学点知识,学一门手艺重要啊”陆依曼抬头看见吴泽身后不远处正在为拉维斯百姓磨药的陈京墨,他每个月都会定期为百姓们检查身体,再配以合适的中药汤剂,陈京墨都快成了这儿的老百姓心中的神医了
吴囡囡顺着妈咪的眼睛也看见了陈京墨,她从来没见过中药材,于是好奇地跑到陈京墨身边蹲下来观察。
“哟,小祖宗,怎么有兴趣吗”陈京墨逗着吴囡囡玩。
“卫生员叔叔你在干什么”吴囡囡想要伸手去抓一把药材来玩,但她感觉这些东西不像是可以随便动的玩具。
“我在磨药啊。”陈京墨捻起一片黄芪给吴囡囡介绍说,“瞧,就是把这些东西磨成粉末熬汤,就可以治病啦”
“这是什么”吴囡囡结果黄芪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一阵苦涩的味道钻入鼻孔,她连忙拿远了些。
“嘿嘿,不好闻吧”陈京墨拍拍手又倒出一口袋药材来,自言自语地嘟囔着,“别看西医见效快又科学,这儿的老百姓身上潜伏着的危险呐,还得要中药来调理呀”
“我可以帮您吗”吴囡囡虽然捂着鼻子不喜欢苦涩的中药味,但他还是对这些看起来长得很相近的草叶子们很感兴趣。
“当然啦”陈京墨笑眯眯地答应着,“你呀,就应该多学一点中国传统的知识”
猎豹特别突击队中,大家都把吴囡囡视为掌上明珠,但方法不一样。谢磊是像个老妈子一样关心着吴囡囡是不是穿暖和了呀,关心着吴囡囡上次摔倒划破的伤口有没有愈合啊等等;华炎呢就整天用他那个相机拍来拍去,好像吴囡囡是周敦颐笔下的莲花一样,可远观不可亵玩焉;黄景行差不多和吴泽一样,一般他不会和吴囡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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