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觉得我这个省长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最后难逃一死?”
“不是说你,”李钰彤倔强地抬起头,“自从爸爸妈妈都离开后,我自己一个人都不知道怎么生活下去了。这段时间跟在您的身边,我仿佛找到了家,每一天都害怕失去这种感觉,我再也不想一个人生活了。省长,虽然我很笨,总做错事惹您不开心,您总是骂我,可是只要看到你的身影,我就感觉心里不再空了……”
张清扬诧异地看向李钰彤,蜜桃熟了,真的成熟了,她再也不是那个愣头青了。当然,李钰彤的本性并没有改,她还是那个想到哪说到哪的人,只不过她脑中的思想成熟了。
“那你就好好在我家干吧,发不了大财,养你一身肥肉还养得起!”张清扬笑道。
李钰彤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说:“只要您不赶我走,让我干什么都行,我……挺喜欢干保姆的!”
“干什么都行?”张清扬笑了。
“哼,您总占我便宜!”李钰彤收起脸上的忧伤,又恢复了平时的那种鄙夷的表情,“省长,老实说吧,我有时候真的感觉您……”
“我什么?”
“你批评您,你不准生气,不准对我发火,你们讲政治的不是也总说民主吗?”李钰彤满嘴是理地说道。
张清扬失口大笑,点头道:“好啊,你说吧。”心想连保姆都敢和自己讲民主了,这个省长当的真不知是成功还是失败。
李钰彤像模像样地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说道:“您根本就不像一个省长,省长哪有您这样的,就知道欺负保姆!您还总对我动手动脚的,就像一个色狼!”
张清扬黑着脸,压着心中的气愤,脾气再好的人被一个小保姆如此批评也受不了,更何况他是省长。也许李钰彤并不知道,她敢批评省长,这已经是一个创举了。
“还有,您对我太苛刻了,这……这叫虐待民工,没事找事,随意发火,有时候……”
“够了,你有完没完了?”张清扬气得拍了下桌子,“李钰彤,你胆子大了是不是?批评我有瘾啊?”
“我……我……”张清扬一发火,李钰彤吓得全身打颤,刚才只顾着批评得开心,忘记了他发火时的恐怖。
“李钰彤,你什么时候和我平起平坐了?”张清扬又拍了下桌子:“干好你的本职工作就可以了,知道你的本职工作是什么不?”
“刷碗洗衣……”李钰彤不自觉地站起来,低下了头。她感觉随意多了,好像这种情景才是他们两人平时的正常接触方式。
“哼,知道就好!”
“省长,我……我去打扫卫生间……”李钰彤担心他再发火,三十六计走不为,不等张清扬回答,转身就要快步离开。也许是走得急了,没注意脚下,小腿撞在了茶几角上,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笨死了!”张清扬无奈地摇着头。
李钰彤没敢应声,听到他骂自己,心里一下子痛快了。心想这群狗官天天谈民主,还不是一句空话,连个小保姆的批评都不听,哼!
张清扬瞧着她扭摆的小屁股,不禁又想到蜜桃熟了……
次日,在张清扬、秦朝勇等双林省政府领导的陪同下,全国总工会副主席、记处第一记金淑贞在江平市考察调研。首先,孙淑贞先来到江平市总工会劳模体检中心。江平市总工会劳模体检中心是江平市总工会在原市工人疗养院基础上投资改造的,以劳动模范为主要服务对象,同时为工会会员、社区群众、特困职工提供优质优价服务的医疗机构。
金淑贞看望了江平市总工会全体机关干部,并和大家合影留念。她对江平市总工会工作给予充分肯定,并对江平市委、市政府给予工会工作的充分支持表示感谢。张清扬在一旁鼓励市总工会干部职工,希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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