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愤怒呢,不过当长辈的不想说,他也不能跟着屁股后面直愣愣地问,给苗群群使了个眼色,让她进屋去,自己招呼钱明菲吃饭。
到了下午,苗文清和钱明菲谁也没出去,尤其是苗文清连屋子都没出,根本不似往常一样哄着孩子玩儿,那爽朗的笑声在院门外都听得清清楚楚。
张明岳无语地看着天,这天气虽然清冷,可也挺晴朗的呀,怎么一个个地不正常呢,先是老爷子,后又是苗文清,这可怎么了得呀,他都在想是不是找个庙宇拜拜去,这个可是不能想,现在哪有庙宇呀,那就心里默默念念吧。
苗群群走到张明岳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看天,什么也没有呀,连片云彩都看不见,“你看什么呢?”
张明岳眼睛看着天空的某一处不动,深沉地说:“我在向天祈祷,各路大神齐发力,歪风邪气都吓怕,别在我家里捣乱。”
苗群群噗呲乐了,“天上除了太阳什么也没有,你这是哪门子的祈祷,现在讲究唯物主义,根本就没有鬼呀神呀的。”
张明岳叹了口气,一副你完全不了解我的表情,“你要相信,等我祈祷完,外公和爸准好。”
苗群群照着张明岳的屁股就拍了一下,张明岳单脚跳起来,“咋地?咋地?大白天打爷们屁股,还有没有王法了?”
苗群群推着张明岳进了房,把他摁在椅子上,“你就别瞎鼓捣了,爸没事。”
“他回来的时候脸色黑得像包公,这都没事?”张明岳吊了郎当地坐着,瞄了一眼苗群群,信你才怪。
苗群群坐到张明岳对过,“爸是有点生气,今天去收拾爷爷的屋子,被几个堂叔找上门,意思就是爸卖房子给堂伯不公平,各家都困难,凭啥就卖给堂伯不想几个兄弟,还是做哥哥的呢,被爸爸吼了一顿,他们也不想想,爸爸没出事的时候,他们谁家有事,爸爸总是冲在最前面,有钱出钱有力出力,谁知道后来爸爸被举报,他们是能躲就躲,落井下石都算得上,说什么你们家里就一个闺女,都快绝户了,自己出事兜着就得了,可别牵连到别人家,现在居然还有脸面在爸面前说这个,要不是爸要讲求礼节,见了面我都不想喊人。”
张明岳腾地坐正了,“还有这事,你可从来没说过,要是你说,逢年过节还送什么礼,门都不上他们家的。”
苗群群也是义愤填膺,恨不得站起来摇旗呐喊,“我同意,我早跟爸说过别认他们这些亲戚,可爸爸总想着趋利避害是人之常情,总是没有反目成仇,面上还是要过得去,现在倒好,卖自家房子反而被别人说闲话,真是人不知自丑,马不知脸长。”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讨伐这些极品亲戚,越说还越来劲,还说如果这些堂叔再过来说三道四,就把他们的丑陋面孔公之于众,要不行,就到他们单位说去,让他们同事都知道,让他们领导也都管管,甚至还想了不少损招数怎么对付极品亲戚。
苗文清在门口听了多时了,开始还觉得两个人真是不像话,随意评判长辈,说话也不好听,可听着听着,怎么觉得他们的法子不错,怎么还觉得挺解气呢,像那些人还真该好好骂一顿,现在自己生闷气人家估计在家里庆祝呢,他不免舒了一口气,张口说:“差不多就得了,别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费心思了,赶紧想想明天什么时候搬东西,都怎么码放吧。”
张明岳和苗群群同时看向门口,可只是看见苗文清的背影,两个人对视一眼,问:爸什么时候来的?又同时摇摇头:不知道,不免都笑出了声。
既然说好明天搬家,张明岳专门拿出一张纸,画出了家里和租的西厢房的样子,让苗群群看怎么放家具比较合适。
苗群群想放的东西还真多,算来算去,这些地方还是不够的。她去堂屋找苗文清,两个人嘀嘀咕咕商量半天,最终苗群群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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