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孝顺。
南漳郡主看了赵妈妈一眼。
赵妈妈走出来,望着苏锦道,“郡主乏了,刚睡下,香膏交给奴婢吧。”
看着赵妈妈伸过来的手。
苏锦笑了。
她就是想借送香膏的由头进屋。
结果香膏送了,人却没见着,这不是一个笑话吗?
可她又不能不给。
苏锦把香膏递了出去。
赵妈妈反倒有些错愕了,没想到世子妃这么好说话,不过这里毕竟是牡丹院,是郡主的内屋,世子妃也不敢放肆。
上回让池夫人在太阳底下跪,这次吸取了教训,世子妃也没辄了。
赵妈妈接过药膏,替南漳郡主道了谢,转身回屋。
只是上台阶的时候,手一抖,那盒青花瓷的香膏脱了手。
哐当一声传来。
瓷盒坠地。
里面的香膏撒了一地。
杏儿气的叉腰,“你怎么拿的东西?!”
赵妈妈脸都吓白了。
真的。
她明明握的很稳的,可突然就手抖了,然后东西就摔了。
一定是世子妃在香膏上动了手脚。
可她又不敢贸然指责,否则就是自己办事不利还倒打一耙了。
“可惜了这么好一盒香膏,”苏锦语带惋惜。
她是真惋惜。
她费了好大力气才调制的,打算送给她娘唐氏用的。
苏锦望着赵妈妈,“赵妈妈是府里的老人了,摔坏主子的东西,该受什么样的处罚你比我清楚。”
赵妈妈背脊一寒,道,“世子妃息怒,奴婢不敢摔坏您给郡主的东西,实在是这瓷盒突然烫手。”
她一说这话,牡丹院的丫鬟婆子就都怀疑是苏锦在瓷盒上动了手脚。
毕竟苏锦会医术。
她曾抬抬手,让马蜂悉数全晕。
在瓷盒上动手脚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苏锦笑了,“这是在怀疑我了?”
“奴婢不敢,”赵妈妈忙道。
“不敢?”
“那你告诉我,瓷盒怎么会突然烫手?!”苏锦声音骤然转冷。
“既然母亲没醒,我就在牡丹院等她醒过来,这香膏谁也不许动,等大夫来验毒!”
苏锦盯着内屋。
她说的这么大声,屋内都没有反应,看来是真出事了。
喜鹊忠心,知道她在外面,怎么也会出声求救的。
看来只能等王爷来了。
苏锦转身朝正堂走去。
苏锦发了话,还真没丫鬟敢动香膏一下。
清香扑鼻,一闻就知道是好东西。
大夫来的很快。
苏锦刚进正堂,丫鬟才把茶奉上,大夫就来了。
原本是赶着来给南漳郡主诊脉的,结果还未瞧见人,先检查了香膏。
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道,“香膏没有问题。”
“那瓷瓶呢,”赵妈妈声音在颤抖。
“瓷瓶也没有,”大夫道。
赵妈妈脸又白了三分,摇摇欲坠。
大夫进了屋,给南漳郡主请安。
南漳郡主看了池夫人一眼,“给她把脉。”
池夫人猛然抬头。
大夫朝她走过来。
池夫人不肯把手伸出来。
可惜她跪了许久,丫鬟摁着她,她就动弹不得了。
大夫一头雾水,没见过这么抗拒把脉的,莫非是有什么隐疾?
等一摸脉象,就明白问题所在了。
“是喜脉,”大夫如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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