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太太去找南漳郡主,方大太太不想去,便直接回府了。
听说银票和荷包一起丢了。
南漳郡主是脸色大变。
她是贵为郡主,背后也有太后和崇国公撑腰,可她不是开钱庄的。
为了维持郡主的风光和体面,花销如流水。
自打苏锦嫁进来,南漳郡主是接连破财,手头紧巴巴的,连答应给谢锦瑜买的紫玉头饰都没有买。
她不会打肿脸充胖子说一万两算了。
就算她有钱,该她的也得要。
三太太和南漳郡主的关系没那么好,虽然恼方大太太办事不利,但比起南漳郡主,她自然更向着娘家兄嫂。
娘家才是她的靠山。
“我娘家大嫂丢失银票,是她不对,但她也是为了帮郡主你才卷进来,让她赔一万两,我开不了这个口,”三太太道。
南漳郡主脸寒如霜,“依照三弟妹这话的意思,这一万两就不用她赔了?”
私心里,三太太自然是这样希望的。
但用后脑勺想也知道这是痴心妄想。
她望着南漳郡主道,“当务之急,不是赔钱,而是抓住偷钱的贼,抓到了贼,郡主不用恼怒,我娘家大嫂也不用破财,皆大欢喜。”
“可若是银票抓不到贼,这一万两丢失之过,郡主和我娘家大嫂各自承担一半。”
嗯。
三太太把自己摘除在外。
这银票是南漳郡主的,交给的又是方大太太,没有经过她的手。
但盘问池夫人银票打哪儿来的,说方大太太丢了银票是她先提出来的。
现在南漳郡主和方大太太都倒霉了,她想置身事外,可能吗?
南漳郡主绝不会答应的。
如三太太所言,银票找到了,自然皆大欢喜。
可要没有找到,银票丢失的责任,她们三人谁都逃不掉。
三太太憋了一肚子的邪火,她掌管绣房至今也不过捞了三百两的好处,她帮南漳郡主,也不过是为了绣房管家权。
现在为了绣房管家权要搭进去三千三百两,三太太是气的心肝脾肺肾都疼。
她强忍着怒气望着南漳郡主,“我看这事和世子妃脱不掉干系!”
除了镇北王府的人,没人知道方大太太身上的荷包里藏着一万两银票。
其他人没有这份胆量。
三太太是一口咬定是苏锦干的。
南漳郡主眼神不耐。
她能不知道这事和世子妃有关吗?!
可知道又能怎么样,荷包被人偷了,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偷的,找不到荷包,怎么定世子妃的罪?
没有证据,那是污蔑!
她这么揪着赔偿不放,不就是知道把荷包找回来的希望渺茫吗?!
三太太同样心里有数,心底气不顺,便拿刀子捅南漳郡主心窝,“咱们这见天的破财,为了区区几千两伤了妯娌情分,世子妃的美人阁却是日进斗金,供不应求。”
和美人阁比,一万两根本不算什么。
有本事别揪着一万两不放,去争美人阁啊,那才是摇钱树。
南漳郡主眸底闪过一抹志在必得。
看到自己添的柴火燃烧起来,三太太起身走了。
方大太太在街上丢了一万两银票的事,惊动了巡城官,查了三天,一无所获。
三天后,方大太太差人送了三千三百两来给三太太。
丢银票的事暂告一段落。
这一天,阳光灿烂的,连院子里的花草都奄奄一息的。
竹屋内,苏锦在吃冰棍。
天气闷热的人无精打采,杏儿天天捣鼓冰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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