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谁也别想夺走!
赵妈妈看的都心惊胆战。
王爷这回是真的伤了郡主的心了。
镇北王府,门前。
王爷刚迈步出府。
勇诚伯便骑马在王府门前停下。
王爷眉头微皱了下。
他正要去勇诚伯府,没想到他就来了。
勇诚伯焦灼的翻身下马,匆匆忙和王爷打了个招呼,就快步进府了。
他是镇北王府的常客。
十几年前,老夫人去观音庙祈福,遇到难民哄抢的,是勇诚伯救了老夫人。
打那以后,老夫人就待勇诚伯极好。
就连勇诚伯求娶崇国公的庶妹为妻,也是老夫人保的媒。
可以说勇诚伯有今天,全仰仗老夫人提携。
护卫牵马过来,就见王爷转身,他喊道,“王爷,马牵来了。”
“不用了,”王爷回道。
护卫,“。”
护卫一头雾水。
刚刚还那么着急,怎么这会儿就不急了?
栖鹤堂。
老夫人坐在罗汉榻上喝茶。
茶气氤氲,遮掩住老夫人脸上的神情。
王妈妈站的近,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老夫人心情好了不少。
老夫人既然高兴王爷封南漳郡主为侧妃,在前院又为何指责王爷,为南漳郡主抱打不平呢?
王妈妈脑壳都想疼了,也没想明白为什么。
外面,小丫鬟进来道,“老夫人,勇诚伯来了。”
老夫人脸上一喜。
“快请。”
小丫鬟还未退出去,勇诚伯就进来了。
看到他,老夫人一脸慈蔼道,“怎么今儿有空来看我?”
勇诚伯心急如焚,“娇儿出事了。”
老夫人脸上笑容一僵。
“娇儿出什么事了?”老夫人心急道。
娇儿。
乃是勇诚伯的掌上明珠陈娇的小名。
勇诚伯急道,“娇儿的手溃烂发紫,太医诊断是用的药膏被人下毒所致。”
那药膏正是前不久老夫人送去给他女儿用的。
他能确保药膏没有被人动过手脚。
勇诚伯府没有妾室,勇诚伯也只有一儿一女。
药膏只可能是送到他女儿手里之前就被人下毒了。
那药膏效果极好,用过后,手已经恢复大半了。
谁想到,昨天夜里,陈娇就疼的死去活来,在床上打滚。
勇诚伯一宿没睡,为了女儿的安慰,他甚至早朝都没心思去上。
大夫检查不出病因,最后请了太医才检查出是药膏有问题。
他琢磨了半天,还是决定来找老夫人。
勇诚伯把药膏递上。
药膏用的只剩下一点了。
老夫人看着药膏,脸色铁青。
王妈妈眉头拧成一团。
她怎么都不知道老夫人给勇诚伯府大姑娘送过药膏?
还有——
南漳郡主不是给勇诚伯府大姑娘进宫讨了碧痕膏吗?
放着碧痕膏不用,用这样的药膏。
只有一种解释,这药膏比碧痕膏要好。
想到什么,王妈妈心沉到了谷底。
她想到南漳郡主指使李妈妈偷大少爷c大少奶奶送给池夫人的药膏的事。
事后老夫人支开她,使唤了绿袖
王妈妈看着老夫人手里的药膏。
莫非这药膏也是池夫人的?
勇诚伯急道,“有劳老夫人帮忙找出是谁在药膏里下的毒,太医说毒解不了,不出半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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