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护国公眼神更冷,“这是做什么,要谋反吗?!”
施大少爷望着护国公道,“把解药交出来!”
护国公眉头皱紧。
护国公世子道,“什么解药?!”
董承琅上前一步道,“南梁附近百里的大夫,都找来给舅舅看过了,谁也解不了毒,我派人去找大齐大夫询问,才知道舅舅中的毒和之前镇北王府二少爷中的毒一样!”
“镇北王府二少爷醒来后说那毒是我们南梁给他下的!”
护国公眉头一紧。
护国公世子气道,“是南梁下的毒,你找我父亲要什么解药?!”
“从镇北王府二少爷中毒的时间来看,他那时候正被你爹护国公的人看着,我们来没别的意思,只想护国公当面审问那些看押之人,找出解药给我舅舅解毒!”
董承琅说完,几位将军附和。
粗狂的声音几乎要把军中大帐掀翻。
态度摆在这里,先礼后兵。
他们谁都不想多事,能客客气气把事情解决了最好,如果不能,他们也不惜拼个鱼死破。
护国公威望高,施大将军威望也不差。
真干起来,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没点底气,董承琅和施大少爷也不敢来。
董承琅没说毒是护国公下的,但施大将军中毒一事,现在总算有点线索了,护国公必须要往下查。
当日谢景川被俘虏,护国公派人严加看管,任何人都得不靠近一步。
如果护国公不审问,那就坐实了毒是他派人下的事。
这回护国公是真为难了。
董承琅和施大少爷虽然让护国公审问,但护国公还没发话,当日看管谢景川的将士已经被悉数押了进来。
董承琅和施大少爷不是在逼护国公审问。
而是这么会儿功夫,这些将士已经被审问过了。
他们都不承认给施大将军下毒了。
但护国公去见谢景川的时候,他们就在营帐外把守,营帐隔音效果并不好,护国公和谢景川的谈话,官兵隐约听到几句,其中一句就是下毒。
护国公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往我身上泼脏水了?!”
他根本就没和谢景川在营帐里说过下毒的事,又怎么可能被人听到?!
护国公不承认,董承琅激将他,“既然护国公肯定没有给我舅舅下毒,那就不惧我们搜查军营了?”
护国公气的额头青筋暴起。
自己派去看守的官兵说听到了下毒二字,他要不让搜查就是怕搜出解药来。
可他的营帐内真的有解药。
不过这会儿暗卫应该听到动静,把解药藏起来了。
护国公放心道,“你们只管搜便是!”
话刚说完,暗卫就进来了,一脸急色。
施大少爷他们来军中大帐之前,已经派人把护国公的营帐包围起来了,不许任何人进出。
护国公没想到会这样,气的脸紫成猪肝色。
话已经说出去,收不回来了。
一堆官兵把护国公的营帐包围,但谁也没进去,还有一堆围观看热闹的将士,都能作证没人擅闯护国公的营帐。
施大少爷和董承琅把护国公的营帐打开,当众搜查。
果真在床板下的暗格中找到了一瓶子药,军医检查,正是解药。
之前大家就怀疑施大将军中毒是护国公所为,如今找出解药,就算是“坐实”了这事了。
护国公气的头顶直冒青烟。
他没想到他堂堂护国公有朝一日会被人逼的哑口无言。
他手里是有解药,可是他没有毒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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