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画而已,对北漠郕王来不是难事。
北漠郕王走后,道士把两张银票收起来,准备收摊了,过来两个算命的。
道士又继续开张了。
北漠郕王走远了些,回头看道士,“去打听下这道士的来历。”
护卫点头离开。
北漠郕王没有在街上闲逛,都头顶黑烟直冒了,哪还有那份闲心?
他直接回了太子别院。
几十年都没抄过佛经的北漠郕王心绪不宁的开始抄佛经了。
到了傍晚时分,护卫才回来,把打听到的消息禀告北漠郕王道,“那道士之前一直在普陀寺前算卦,前几日才开始在街上摆卦摊。”
“属下多方打听,那道士确实有几分真事,起初不少人不信,事后都去道谢的,在普陀寺那一带也算有名声。”
其实,能出不少人给北漠郕王烧纸钱就足够叫人信服了。
打听下,也是怕被人算计了。
毕竟心才能使得万年船。
不仅知道道士在什么地方算过卦,连落脚的地方都打听出来了。
北漠郕王让护卫去夜探下。
护卫去了。
他去的时候,道士刚沐浴完,端茶轻啜,结果不心手里的茶盏摔了。
道士就着摔在地上的茶盏给自己算了一卦。
道士脸色不好看,喃喃自语道,“今儿那一卦实不该接啊。”
“这明显是惹祸上身了啊,还是早走为妙。”
道士赶紧把东西收拾好,准备连夜离开。
结果刚出门,就被护卫给堵住了,“这是要去哪儿啊?”
道士一脸惊色,“茅厕,道去茅厕。”
“去茅厕还要背着包袱?”护卫冷道。
“这癖好是怪了些,”道士都快哭了。
道士赶紧转身回屋,把门关上了。
真是要命了。
为什么每一步都在那男子的算计之中?
他是不是遇上同行了?
道士把门关上并拴好,门走不了,他改走窗户,结果护卫又在窗户处等着他。
道士想死的心都有了。
护卫冷道,“若我不来这一趟,倒叫你这道士逃了。”
“你给我安分的待着,给我仔细想想如何替我家主子避祸,否则明日就是你人头落地之日!”
道士能怎么办,他已经上了贼船下不去了。
可他给自己算的卦,那人是他命里的贵人啊。
为什么他只感觉到了坑?
道士连连赔不是,把包袱放回去,老实的睡觉了。
为了防止道士再逃,护卫就守在院内。
道士逃跑的举动更让护卫坚信他有真事。
道士的话,北漠郕王一一照做,也亏得运气好,是个艳阳天。
画了画后,让人装裱好,就去了卦摊。
道士凭着真事把北漠郕王和护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付了钱,面色深沉的走了。
半个时辰后,谢景宸才去卦摊取走那幅《百鬼夜行图》。
他看着道士道,“我承诺的事,必不食言。”
道士没话。
自己算出来的驸马,会掌帅印,他也对自己坦白是易容了,他能不相信这么一位贵人吗?
只是他实在不明白,这位贵人也没有生反骨,怎么就敢承诺他钦天监一职?
谢景宸拿着画离开,董承琅就在酒楼上,谢景宸做的事,他不全知道,至少也知道七七八八。
等谢景宸带着画回长宁侯府,董承琅看着他,“忙了这么多天,就为了这么一幅画?”
他都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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