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医治及时,老夫人都难活下来。
打那以后,老夫人和崇国公老夫人就走的近了。
如今的崇国公老夫人是崇老国公的继室,是太后的表妹。
一来二去,老夫人和太后也走的近了。
以前王妈妈不觉得有什么,老夫人就是良善之人,崇国公老夫人帮过她,她和崇国公老夫人关系近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经过丁老姨娘威胁老夫人,王妈妈对老夫人起了疑心后,就觉得这事不正常了。
她总觉得那次马车出事有问题。
可她又不上来。
怎么就那么巧崇国公老夫人坐软轿路过了呢?
王妈妈陷入沉思。
这时候,吱嘎一声传来。
老夫人打开殿门走了出来。
王妈妈赶紧迎了上去。
出了永宁宫,王妈妈扶着老夫人,试探道,“您真的要帮南漳郡主争王妃之位?”
“这事,我帮不了,”老夫人淡淡道。
……
南安王府。
花园,凉亭内。
南安王妃在揉太阳穴。
丫鬟走过来道,“王妃,靖国侯夫人来了。”
“快请,”南安王妃忙道。
她起了身,下台阶去迎接靖国侯夫人。
看着靖国侯夫人满面愁容,南安王妃道,“是不是和我一样愁着要不要去镇北王府道贺?”
“可不是为这事发愁吗,”靖国侯夫人头大道。
南安王妃叹息一声,“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镇北王府立了王妃,于情于理都该送份贺礼去,或者亲自跑一趟道贺。
只是这会儿太后和南漳郡主都在气头上,她们去道贺,这不是踩太后的脸面吗?
可南安郡王他们和谢景宸打关系就好。
别人不去倒也罢了,她们不去道贺不过去啊。
这边南安王妃和靖国侯夫人还没有商议好怎么办,那边北宁侯夫人和定国公府大太太也来了。
同样的儿子,同样的忧愁。
四人是长吁短叹。
“郡王回来了吗?”南安王妃问丫鬟道。
“还没,”丫鬟回道。
“磨磨蹭蹭的,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南安王妃抱怨道。
“好像这几日没听下人禀告他们在街上浪荡了,”北宁侯夫人道。
正聊着,一厮跑过来。
知道南安王妃心急,一路跑过来,累的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王,王妃,郡王爷他要忙着捡黄豆,暂时没空回来,”厮喘气道。
“让您叫厨房准备他最爱吃的红烧鲫鱼和佛跳墙,他晚上回来吃。”
“……。”
南安王妃心口堵着一团气,“我现在一听那孽子话,我就想叫王爷把他打死算了。”
她这个亲娘找他,还比不上捡黄豆重要?
不回来就算了,还趁机点菜?
厮知道南安王妃误会了忙道,“东乡侯用黄豆训练郡王爷他们的耐性。”
“郡王爷不仅耐心好多了,扔暗器的功夫更是一日千里,突飞猛进,就是……。”
厮顿住。
南安王妃忙问道,“就是什么?”
“就是盯黄豆盯的太久了,都快成斗鸡眼了。”
“看什么都觉得上头有黄豆。”
厮不会南安郡王觉得他脸上长满了黄豆。
“对了,郡王爷还让厨房准备一盘子炒黄豆。”
“晚上他给您和王爷表演夹黄豆。”
南安王妃,“……。”
靖国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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