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志德跪倒在地,显然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就凭这掏肝的一拳,赵永福就足够借助这一瞬间的硬直把他压在地上打个十几分钟。之所以不这么做,已经可以算是“点到为止”。
“是你败了。”赵永福得意地宣告了自己的胜利。
凉志德的脸色立刻一白。
凉志德败了,败的不仅是他个人,更是他的头脑——他这一套战术,彻彻底底地失败了。
手榴弹可以伤到赵永福,甚至是“效果拔群”地伤到赵永福,但要是这招打都打不到人家,那就什么都白搭。
不管怎么说,他们不可能顶着把自己也一起炸死的风险掐着引信时间把手榴弹丢到地上。至于从远距离投掷快要爆炸的手榴弹,那没有机会。
赵永福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这一点——即便是把实力压抑到后天境界,即便是在毫无准备的0速度静止状态下,我也拥有在一秒之内跨越十米以上距离的能力。
他做到这一点其实并不困难,甚至可以算是十分简单——在跳起的那一瞬间,用他的分身给自己充当一道助力,然后分身用自己的速度离开爆炸中心。虽然按分身的速度也免不了受到冲击,但也足够完成长距离切入的赵永福本体将远处的敌人击败!
打不着也跑不掉,眼下这种情形,或许也只有那传说中攻势凶猛无影无形的“裂帛”才有一战之力了……
但卞世却摇了摇头:“裂帛也没用,裂帛最多只能打到一个人。要是他用跳跃的方式从上空切入,我就没法应对另一个。近身状态下我会被碾压,我最多和他同归于尽。”
卞世虽然也有先天中期的境界,但其实一次运功都不曾有过。就好比是一个原始人拿着把ak47,只会胡乱扫射,根本不懂战斗技巧,近战情况下,他不是任何人的对手。
就算想用枪械的冲击力阻挡赵永福的进攻也不可能。赵永福这一招虽然让他和分身之间共享了伤势,但他们受伤时受到的冲击却要分开另算。别说是机枪了,就算是霰弹也不足以覆盖这么大的面积。卞世使用枪械的结果,最好的可能也不过是靠过量且可能致死的伤害对赵永福“逼和”,这样一来,就可以算是“平局”。
徐彭泽立刻双眼发亮:“同归于尽?这不正好吗?”
卞世又摇了摇头:“你打算让我上去‘同归于尽’,然后以‘没有对手’的情况宣告胜利?别做梦了。要是我站到赵永福那个位置上,我就会强挺着一身伤势把我打成重伤,然后马上动用治疗符篆恢复少许的战斗力,再宣称自己还能继续作战和你接着打。和你打,他甚至都用不着全盛状态,两个人就算是耗个几分钟都能把你耗死。扪心自问,我自己都不认为‘平局’能算作是‘胜利’。信不信由你——这家伙肯定会在这几个字眼上做文章。”
徐彭泽的脸色立刻变得一片惨白。
“那我们现在还能怎么办?”他痛苦蹲下,开始绝望地抓挠自己的头发。
四个人的队伍现在只剩两个人了,要是再败下去,那还真的要给赵永福这家伙割肉不成。抛开割肉时的剧痛不谈,被人按住、和屠宰牛羊一般割肉的屈辱又有谁能受得了?
这是一辈子的污点!足够同门的师兄弟取笑一辈子!
“下一个,是谁?”
赵永福的声音如催命符般响起,把徐彭泽吓得浑身一个哆嗦。但纵然是脸色惨白,他还是缓缓迎上了赵永福的视线。
终于……轮到我了!
按照卞世的计划,他自己不出意外就是试探赵永福弱点的最后一次机会。若是连他也没能找出赵永福的弱点,没有对策的卞世就只能落败,没有任何办法!
徐彭泽觉得自己责任重大,豆大的汗珠如瀑布般飞流直下,由如浓雾般细细密密地萦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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