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地听到这两个字,在那个庞大的家族里,这两个字几乎已经成为了薛如云的名字!这是她的耻辱!是终生也无法抹去的痛苦!
如果不是母亲爱上那个没用的男人,那么她和自己的生活根本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如果那个男人稍微有那么一丁点的骨气,稍微有那么一丁点的硬气,这些事件的结果都会完全不一样!
如果母亲随便找一个普通的男人嫁了,那么……
有很多种假设,可是,生活中没有如果。
“野种?哈哈!”薛洋哈哈大笑两声,然后瞪了一眼身旁的性感妹,脸上掠过一丝不屑,冷笑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的姐姐呢?虽然她真的是个野种,你也不能当面这么说。我都因为这事儿揍你多少次了?做人不要那么直白那么直白,你偏不听,小心回去我打你屁股。”
“如果洋哥要打,那就使劲打好了,要打的响一些哦。”说罢,那个穿着白色吊带衫的女孩还做了一个撅屁股的动作,美臀的弧线颇为诱人,真是骚到了骨子里。
“好,好,我今天晚上非把你打得个死去活来不可,如果不让你把嗓子给喊哑了,我就不是你的洋哥。”
薛洋的脸上露出色眯眯的光芒,说完,他在美女的屁股上使劲地抓了一把,后者一声嘤咛,浪荡无限。
这两个人真的是胆大之极,旁若无人,他们把这里的所有人都全部当成了空气!
苏锐终于是忍不住了,在连着折断了三个高脚杯之后,他终于站了起来。
看到苏锐站起身来,薛如云的眸光微微动了一下。
走到薛洋的面前,瞥了瞥他的样子,苏锐说道:“这位帅哥,请问怎么称呼?”
这时候,那个穿着暴露吊带裙的女人不屑的看了苏锐一眼,傲慢地说道:“这是我们的薛大少爷,是你这种小白脸高攀不起的。”
薛洋再次捏了捏女孩的屁股,表示对她的回答很受用。
苏锐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说道:“我问他呢,又没有问你,你插什么嘴?”
“你怎么说话呢?”这个女人一听苏锐对她不客气,立刻回道。
“我怎么说话,是得问问你怎么说话的吧?”说到这儿,苏锐的目光转向薛洋,眼神之中带着不善:“我算是听明白了,你是到这里来找事的,是不是?”
薛洋冷冷一笑:“你算哪根葱?敢来教训我,信不信我找人把你丢到宁江里喂鱼?”
苏锐闻言,不屑的说道:“在我来到宁海的一个星期内,这句话我已经至少听了五次。实话告诉你,我最鄙视有些人说找人把我怎么怎么样了,我不用找人,我可以亲自把你丢到宁江里,而且,就是现在。”
薛如云走上前来,拉了拉他的胳膊,说道:“苏锐,这是我的家务事,让我自己来处理吧!”
苏锐看了薛如云一眼,说道:“你怎么那么傻,他都根本没把你当家里人,你却说这是你的家务事,我算是听明白了,这群人害的你从小流亡街头差点活不下去,你却还对他们有恻隐之心,这是什么道理?”
薛如云在一旁不吭声,尽管她知道薛家对自己根本就是无情无义的,可是毕竟自己从小在那里生活几年,根本没有办法完全的撕破脸皮,而且不可否认的是,薛家的某几个人对自己还是不错的。
而且,没有人比薛如云更清楚知道薛家在南方的势力,她实在不想让苏锐陪着自己惹上这样的麻烦。
苏锐看着薛如云的样子,脸上露出微微嘲讽的意味,冷笑道:“他们对你如此,你却还要继续放任下去,我想,这就是所谓的妇人之仁吧!”
薛洋看了看苏锐,又看了看薛如云,狂妄地说道:“你个野种,从哪里找的野男人?看来你还真继承了你妈的能力,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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