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咬人就罢了!还敢打人!
打人就罢了!居然亲了小嘴都想不起他了!
胜楚衣将她往怀中狠狠地紧了紧,比她更凶地瞪着她!
“想不起来!今天就不放人!”
月生跟他紧紧抵在一起,咽喉艰难地动了一下,她好像碰到了很危险的东西!
“你想怎样!”
“找个地方!帮你好好想想!”
胜楚衣将她打横抱起来,找地方去了!
“喂!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你这个王八蛋!你以为你长得好看了不起啊!”
“喂!你劲儿大就牛逼啊!你放开我!”
“再不放手我要喊人了啊!”
“山贼!土匪!流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色胆包天!”
“喂……!乘人之危!你禽兽不如!你丧尽天良!……”
“喂……!”
“救命啊——!”
咚!
月生被胜楚衣扔进一丛柔软的荒草中,摔得天旋地转,“禽兽!畜生!”
她一条腿是断的,就用另一条腿艰难地想要爬走。
胜楚衣慢悠悠脱了外袍,呼啦一下,蒙在她头上,顿在她面前,看她挣扎着将那浸透了血幽昙香气的衣裳没头没脑地扯下来。
月生从衣裳里面钻出头,正迎上他笑得有些令人迷乱的脸,他是真的好美好美,美得仿佛偷看一眼,都是亵渎。
她一个晃神,忽然忘了骂人。
这样的迟疑,失了防备,便被面前的美人温柔地扑倒了过去。
乱抓的手被按住,举过头顶,他只用一只手,就将两只爪子紧紧地固定住。
乱踹的腿,被他沉沉的腿压住,却小心地不碰到她断了的那一条腿。
想骂人,嘴也被温柔地堵住,温柔地让人舍不得再咬他。
她被他压住,奋力挣扎,却简直就是扭动,就越发地撩人,不可收拾!
“怜怜,你要如何才能记住我?”
胜楚衣动情地看着月生,眼光之中除了欲望,还有哀伤和恳求。
月生被他摁着,压着,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王!八!蛋!”
胜楚衣脖颈轻轻一晃,“好啊,既然骂都骂了,反正睡一觉就什么都忘了,本座就当一回王八蛋又何妨!”
说着,一只手顺腰而下,嗤啦,撕了她猎装的软甲……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芳尊很忙!
……
终于,良久地暴雨摧花,疯狂渐息,胜楚衣的身子重新温柔下来,却依然不放开她,两个人一同重重跌进荒草中。
他赖皮地趴在她身上,满足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哑着嗓子问:“我好吗?”
月生翻了个白眼,别过脸去不理他。
“别那么无情啊,这么快翻脸不认人!”他几乎是撒娇一样,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唤她。
“禽兽!”
月生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想逃走,却又全身如一团烂泥一般,加上一条断腿,只能仰面望天。
胜楚衣坐起身,扔了件衣裳替她遮了满身凌乱,“我去找只兔子什么的,给你烤肉吃。”
月生趁他将两个人黑乎乎的衣裳分清谁的是谁的空档,偷偷看他。
那强悍的脊背上,抓痕和肩头的牙印简直可谓触目惊心。
胜楚衣像是背后有眼睛一般,回头眯眼一笑,“现在知道谁才是禽兽了?”
月生转过头去不理他。
他反而又凑了过去,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就先捏过脸蛋来亲了一下,“兔子跑得快,补腿,你快点好起来,下次试试,看你这小禽兽能不能逃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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