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了啊!”
“快说!”
“哎呀!就是我听别人提点了几句,然后自己想出来的!”
这次,他倒是真的没说谎,那几招虽然相似,但终究还差了神韵,粗糙拙劣了许多,很多关键之处不得要领。
胜楚衣将脚拿下,放了他。
“你从哪里学得,又是听了谁的提点?”
“就是一个服苦役的宫女。”
“哪里的宫女?”
“海皇宫的啊!”
胜楚衣手中一抖,“说谎!”
“这次真的没说谎!”
胜楚衣扔了他,回身扬袖而起,原地将他刚才的招式重新舞了一遍。
海云上看得有些两眼发痴,“卧槽!海皇血脉果然不一样啊,一样的招式,凭什么你舞起来就更漂亮?”
胜楚衣收了身形,翩然落下,“因为这一招一式,我已习得三百年,日夜不敢忘怀。”
他双眼已红如琥珀,立在海云上面前,有一种哀伤的气息悄然弥漫卡去,海云上就忍不住开始流泪,“喂!你好好的共情干什么!我知道你比我强,可是你也不带这么欺负我的啊!”
“说,提点你的人,到底是谁?”
“跟你说了就是个宫女啊!”
“多大年纪,姓甚名谁?”
“她没有名字啊,也看不出年纪,就是在海皇宫中做做最下等的杂役,干最粗重的活儿,谁都能欺负她,谁都没将她看在眼中。”
“那你为何能得她指点?”
海云上挠挠头,“因为我这个人比较善良呗,有一次,我无意间撞到她,她该是每日被人欺负,挨打,已经怕了,慌忙向我认错,就等着挨揍,可我怎么能忍心打一个女子呢,就扶了她一把,见她满脸伤痕,实在可怜,又多安慰了几句。”
“所以她就叫你这些招式?一派胡言!”
“当然不是了啊,都说了我这个人心地善良嘛,后来我就惦记着这个人,隔三差五带些吃的东西给她,而且慢慢发现,她爱吃甜食,就多带些糖糕什么的,再顺便跟她聊几句。”
海云上越说越是兴奋,“可是你知道吗?她真的不是普通人啊,我跟她只聊了几次,便发现,她是一个极为有教养,而且学识极为渊博之人,不但上通天文,下晓地理,海国万载古今,简直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我有时候特意说些只有祭祀才知道的事情来逗她开口,她都对答如流。”
“所以你就骗她教你本事?”
“哎呀,跟你说了不是骗,她主动要教我的,因为……,因为我在天谴师里,也是不招待见,挨欺负的那个啊!我们同病相怜。”
海云上想了想,“其实呢,她也不算是教我,就是随口与我说了几句,可是我聪明嘛,回来一琢磨,当下惊为天人啊!于是第二天就再找个理由去问她。”
“你问她什么,她就说什么?”
“也不全是,她大概是被折磨傻了,非常胆怯,我若是直来直去地问,她就害怕,也不敢跟我说,可我若是绕几个弯弯,就很快给她把秘密哄出来了。”
胜楚衣攥在袖中的手已紧紧成拳,指甲嵌入肉中,沁出血来,声色之中几乎已经是哀恸道:“你刚才说,她满面伤痕?”
“是啊。”
“你说她人人皆可欺凌?”
“没错!”
“那你为何不带她离开那里?”
“哎呀,我也想啊,可是我只是一个小祭祀,哪里有那么大本事,我自己一个人逃出来已经要被人万里追杀了。”
“你好好的祭祀不当,逃出来做什么?”
“想办法救她啊!”
胜楚衣回身抬手,隔空将他整个人吸入掌中,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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