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

    楚凡挺直身体，吧嗒着嘴巴，没事人一样说道，语气有些失望。接着摊开手掌，一翻手，子弹向地面坠落。

    “麻痹的，我眼花了吗？”

    眯着眼的牙哥双眼瞬间瞪大，不可思议地望着楚凡。

    手抓子弹？

    开什么玩笑！

    不会是变魔术的家伙吧？

    我就不信子弹真的伤不到你？

    牙哥眨了眨眼睛，心里一横，手指再次勾向了扳机。

    然而他却悲哀地发现他手指突然不能动了，甚至已经无法呼吸。

    因为楚凡不知何时出现在牙哥的面前，一只手握在他的手腕之上，另外一只手扼住他的脖子。

    牙哥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在上升。

    他吃惊的瞪大双眼，眼珠子都差点从眼眶中滚了出来；

    他张大嘴巴，拼命的呼吸，却始终无法喘气；

    他双脚不断踢踏挣扎，妄图摆脱恐惧的窒息感，然而却越陷越深。

    牙哥表情狰狞，手脚开始乱动，他要咽气了。

    啪

    楚凡仿若计算着时间一样，及时地松开手，一脚将他踹到了一旁。

    当啷

    子弹落地的声音终于响起，黑夜中显得异常的清脆。

    几秒钟的时间，牙哥经历了人间到地狱再到人间的循环，他一只手捂着脖子，近乎贪婪地大口喘气，另一只手却一动不动，因为手腕早已经被楚凡捏断。

    “超，超人！”

    举着手电筒的家伙略带结巴的喊道，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他彻底懵逼了。

    能打，还不怕子弹，除了电视里的超人，还有谁能够做到？

    啪嗒

    手电筒坠落在地，光芒转了两圈后，彻底熄灭，因为手电筒被摔的稀巴碎。

    哗哗

    水流之声响起，一股尿骚味传出，拿手电筒的家伙居然尿了，被吓尿了。

    “是谁让你来这里的？”

    “我只问一遍，所以你考虑好再说！”

    月光下，楚凡仿若一杆标枪一样直立，语气平淡地说道，但是听在牙哥的耳中绝对是恶魔的声音，竟然让他打了一个冷颤。

    “超、超人，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牙，牙哥知道。”

    被吓尿的家伙支吾着说道，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按向了小腿，他他吗的竟然又抽筋了。

    “姓赵的一个胖子，好像很有钱。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他手指有伤，缠着绷带，还带着一口假牙！”

    牙哥深吸了一口气，哆嗦的说道。

    他说的是实话，他不敢说假话。

    因为那种地域似的窒息感虽然远离，但是只要他说一句谎，那只手便会再次降临在他的脖子之上。

    那时他想说实话也晚了。

    对于这一点，牙哥深信不疑。

    “你可以走了。不过你记住，屋子里的人不是你们能够惹得起的，若有下次，什么结果你是知道的。”

    “带上你的手电筒！”

    楚凡依然十分平淡地说道，语气之中根本没有一丝情绪的起伏。

    楚凡说完，转身消失在黑夜之中。

    “牙、牙哥，超、超人走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一分钟之后，拿手电筒的家伙哆嗦地小声询问。

    “麻痹的，我若是能够站起来，还用你提醒，我他吗的脑子又没坏！”

    “超人？猪脑子。你见过不怕枪的超人吗？他是能够碾压超人的存在。”

    牙哥没好气地骂道，接着陷入了一阵沉默。

    “别忘了把你的手电筒拿走！”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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