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只剩下太后跟二皇子四目相对。太后察觉出他的焦躁不安,暗自一笑,又算了算时辰。
“二皇子可是在担忧淑太妃?”
“回太后,正有这等心思!”
“无妨,我们在此等候片刻,若还不见人归来,我们便去寻吧!”
“如此甚好,多谢太后!”
宴会的烟火甚是光彩夺目,而一处的小院里却是幽黑寂静。
北苑的火已经灭了,只是小火而已,冒着些许浓烟出来惊吓了宫人。
此刻,宫人已经散了,淑太妃将刘礼带到北苑的佛寺之中。
佛寺里灯光幽暗,只有一点残烛、许多冷风。
刘礼看了看淑太妃的神情,已然察觉出来些许不对,但是还是疑惑淑太妃的目的。
“淑太妃,你将朕带到此处作甚?”
淑太妃不说话,只是拿出了一个小瓶子。“这个,是西域奇药,是平梁的东西。我…我也是迫不得已,你不要怪我!”
“什么?”
淑太妃将药瓶塞到刘礼手里,又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小刀。“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的母亲!”
说罢,淑太妃一刀通向自己的腹部,然后死死地拉住刘礼。刘礼惊恐地看着淑太妃,帮她按着伤口,望着外面想要呼救。
“别喊,只会加速你的死亡!”
刘礼拿出一袋东西,喂给淑太妃了一颗。“淑太妃,你要撑住了,二哥刚回来,你就想抛下他吗?你让他怎么办?”
“你别这样,让我心生愧疚…要不是太后,我也不会这样!”
刘礼摇摇头,又气又怨,“你为什么这样做?”
“你别管,也别给我吃什么解药,不起作用的。我告诉你…你……”
淑太妃嘴角流出一股浓郁的紫黑色的血,她难受了许久,又听见外面有脚步声靠近。她忍着痛苦,揪住了刘礼的领口,贴近他的耳边说道:“我死了,太后会马上埋了我。你若是想保命、想知道真相,就…就在十个时辰里找到我,将我…将我挖出来……”
刘礼还没来得及询问,只听见淑太妃断气的声音,以及二皇子与太后的说话声。
佛寺突然亮堂了起来,许多宫人提着灯笼围在周围,太后和二皇子惊恐万分地跑了进来。
看着地上的鲜血,以及躺在地上的淑太妃,刘忠差点疯了。
“怎么回事?”
刘忠跪在地上,抱起淑太妃,紧张痛心地呼喊着她,但是她给他的只有逐渐冰冷的身体以及苍白的脸色。
“母亲,母亲!”
太后将刘礼拉了起来,满脸的不可思议和愤怒。“不肖子,你干了什么?”
“母后,儿臣什么也没干!”
刘礼呆呆地看着太后,想从她的神情中看到一丝丝担忧痛心,但是他没有。他只看见了激动和惊讶,但却不像其他人那般纯正。
“什么也没干?”太后推了刘礼一把,气愤地说:“哀家这般教育你的吗?这可是淑太妃,你为何…你与她有何仇何怨?你…是不是失手,亦或是——”
“母后!”刘礼大吼一声,严肃而愤恨地说:“朕对天发誓,绝对没有伤害过淑太妃,这场面是她自己造成,朕也不知其原因!难道你们突然见此,就能说朕是杀人凶手?!”
太后愣了愣,找了半天也没看到其他证据,便轻声回道:“可是,这么多双眼睛都盯着呢!你要哀家怎么保你?”
“不许保!”刘忠带着愤怒悲痛的眼神看着太后和皇上,激动地说:“是你们害死了我母后,是你们!你们一家当权,我们什么也不争,却落得如此结局。我才见我母后一面,你们就迫不及待这样做,真是心狠手辣!”
刘礼悲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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