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了,肯定对淑太妃的思念日益浓厚,说不定这次的违旨不遵便是因为这个。自从你父皇走后,她们母子二人可不像我们可以随时见面。倒也奇怪,别人心心念的东西在我们这里倒成了阻碍。日夜见面,少不了摩擦,还生了嫌隙,这可真是……”
高海咳了一声,给刘礼使了使眼色就出去了。刘礼知道手上的红花汁液被太后看见了,便不再遮掩,只求太后不知道淑太妃与他的相见。
“母后说笑了,母子没有隔夜仇,儿臣冒犯母后的初心都是为了共筑美好朝政,并无其他。若是母后能够理解儿臣,必然不会生气。倒是这淑太妃和二哥的事情,为何母后多年不曾过问,今日却要帮她们一把?”
太后假意一笑,淡然地说道:“还不是因为近日与皇上越来越远吗?哀家虽然有两个皇子,但是一个远在幽州、不常往来;一个虽近在咫尺,却政见不同。或许哀家老了,是时候让位了,但是每日处理些政务又十分头疼,不愿让你忍受此苦。若你当权,就不能再花前月下、书生意气,恐怕又会失了许多爱好和快乐!”
“权位一事,母后不必再提,儿臣也不在意此事。只要母后能按自己想法做事,幸福安康便好,儿臣代替大哥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太后得意地笑道:“嗯,那二皇子一事?”
“既然母后如此说了,那儿臣也愿意成人之美!”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拉着刘礼的手,关切地说道:“你从小失去了父皇,可不要跟你母后越来越远。母后虽然时常做些令你不开心的事情,但是都是出自好心。就说那几个大逆不道、固执率性的小官,他们的死你何须介怀?那不过是母后帮你分辨的不宜之友罢了!”
“说及此事,儿臣恳求母后莫要再施以重罪、滥杀无辜,那些人再有错,也不至于失去性命。母后虽然觉得儿臣不该与之为伍,但却也应按北华律法而来,不能直接斩杀。现在拿的奏折是说及陈事还好,若是有人弹劾母后那该如何?”
“那就杀了他!”
刘礼一怔,“母后,你?”
看着刘礼激动的神色,太后笑了笑,“若真有此人,那哀家便会会他!皇上你且放心,近日哀家也有反思,不会再犯下大错。这些日子,你我的冷战,难道还不足以改变些心思吗?”
“母后知错能改便好!北华的未来希望是一片光明,人人安定幸福,没有战乱,也没有怨念。这是父皇的遗愿,儿臣想与母后一起实现,慰告父皇英魂!”
太后点点头,“那是自然!你父皇与我情深意切,关系甚好,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恩爱这么多年,最终阴阳两隔,我除了要抚养儿女,还要帮他完成遗愿。这些,你不必担心。有心思还是花一些在嫔妃身上,你要我何时才能听见些喜讯?”
“这倒不急,先国后家,这是儿臣的选择!再者,儿女之情得情投意合,后宫颜色纵使漂亮,却不是儿臣的喜好。母后还是多关心自己的身体,这样才能让人安心地做其他事情!”
看着太后离去的背影,刘礼不知该喜该忧,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高海见此,心中不悦。“皇上,要不然我们做些什么?”
“你想做什么?”
“这二皇子与淑太妃两人举止怪异,恐怕又是暗藏许多危机,我们不得不防啊!毕竟,太后并非诚心悔过,而这个关键时刻又让二皇子回京。淑太妃那边或许会反水,她们母子二人拗不过太后,若是我们不加以干预的话……”
“朕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此事并不好办。二哥回来是好事,只不过会牵连淑太妃,也会阻碍我们查案的脚步。不过,朕怎能阻碍母子相见呢?其实朕没得选择,只能暗中好好保护他们!”
“属下明白!”高海说罢,又想起一件事来。“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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